;丁逸原本在韩必出洞前就站在了路口,死死拦住了韩必和白衣女子的去路。
可丁逸却自己一剑将韩必“击飞”,韩必偏偏正是被这一剑“击”得跌落到了丁逸身后,而且这一跌就居然跌出了几丈远。
等到韩必再一掠出数丈后,人已经在丁逸十丈之外!
丁逸已经知道,这种情况下,天下间已经没有人可以再将韩必追回来了。
丁逸也不能。
丁逸看着韩必的身影如一只大鸟般渐渐远去,实在不知道自己该去大笑三声,还是大哭三声,口中喃喃道:“我还真是只笨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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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女子道:“看来好像上当的那个人还是你。”
丁逸苦笑道:“好像是的。”
白衣女子笑道:“你也莫要生气,很多人都上过他的当。所以你实在不必太难过。”
丁逸忍不住大声道:“难过?我为什么要难过!”
白衣女子的声音更温柔,轻轻笑道:“我知道你此刻一定很难过,一定很想找个地方大喝一通,或者找个人好好打上一架,才能将心里的气发泄出来。”
丁逸道:“哦?”
白衣女子叹道:“只可惜我既不太会喝酒也不太懂得打架,所以。。。”
丁逸道:“所以什么?”
白衣女子道:“所以我只能对你说两个字。”
丁逸冷冷道:“哪两个字?”
白衣女子道:“再见!”
丁逸忽然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瞧着她,冷笑道:“你怎知道我会放你走?”
白衣女子眨了眨眼,板起脸道:“我是不是韩必的老婆?”
丁逸仿佛怔了怔,道:“不是。”
白衣女子冷冷道:“难道我是他妈?”
丁逸苦笑道:“也不是。”
白衣女子冷冷道:“难道我是他朋友?”
丁逸已经忍不住又开始摸鼻子,苦笑道:“不是。因为你不但把他迷昏了,还把他关在一个黑暗的屋子里,甚至还设计了一个陷阱让他差点被几百把刀砍死,你甚至还带着他钻老鼠洞。”
丁逸忍不住又叹了口气:“所以无论怎么说,你都不能算是韩必的朋友。”
白衣女子目中露出笑意:“哦?那难道我是他什么人?”
丁逸已经忍不住叹息:“你好像也不是他什么人。”
白衣女子继续问道:“那我和他有什么关系没有?”
丁逸苦笑道:“好像也没有。”
白衣女子瞪起眼睛瞧着丁逸,大声道:“既然我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那我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
丁逸说不出话来。
白衣女子看着丁逸,脸上虽然在笑,却问道:“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走了?”
丁逸只能说:“可以!”
丁逸又叹了口气,大声道:“随便你走到什么地方,都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
白衣女子终于露出真正的笑容,微笑道:“看来你这人虽然不算太聪明,却还算讲道理。”
丁逸忽然转身就走,他走得飞快。好像再多留下一刻他就快要忍不住被气死了。
白衣女子娇笑道:“你去哪里?”
丁逸头也不会。
“我去找那剩下的半坛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