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你觉得三哥对我怎么样?”
“少爷对小姐很好啊。”
“怎么个好法?”求知欲旺盛的之敏追问道。
“就是让人感觉很好很好。”纯朴的喜鹊回答,回头看见小姐脸上露出郁闷的表情。
“翠儿,终于有你的用武之地子。”一把抱住忙碌的翠儿。
“那当然,京城王府太久没有人回答,好多东西要置备,好多事要处理。”翠儿在忙碌的计划着。自从上次的事后,之敏让喜鹊教会她管理府邸,现在的翠儿俨然一副管家的模样。
“不是,是我有很重要的问题要请教你。”一张脸突然发大在翠儿面前。
“什么问题?”
之敏扭捏起来,“就是,你觉得三哥对我怎么样?”
翠儿一脸这种问题还要来麻烦我的样子,“什么怎么样?就是这样啊。”
“啊,翠儿,你就好心一下回答我嘛。你算是最知道这中间的过程的人了。”之敏撒娇。
“哼,你好意思说?”翠儿一手插腰,一手指向之敏的鼻头。之敏无辜的看着她,“我告诉你他是之前的王玉的时候,你是怎么样的?对着敌人端茶送水,现在是怎么样?你早就应该醒悟了。对待敌人,能像你这样的吗?要严厉!”这几天翠儿教训新进府的仆人教训得很欢,气势那是相当的啊。
“可是,他当时不是受伤了吗?我能对一个受伤的人怎么样?再说了那伤也是为了我……”之敏解释道。并且把指婚的事告诉了翠儿。
翠儿的一双美目闪了又闪,转了又转。半晌下了决定,“小姐,你把他收了吧。”
“啊?”
“除了他做出来的刺杀事件以外,我怎么看,怎么觉得,是你在虐待他。这次的指婚,他没有决定权,干脆你想办法把他收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考虑。”她挥挥手,做了决定。
这样啊。她也在心底里问自己,三哥对自己是什么样的存在。对于她来说,三哥是会一直陪伴在身边,甚至时在她危急的时候出现的英雄。即使他曾经做出过不好的事情,在后来的相处中,那些一点一滴又给了她信任他的勇气。她也曾想过,等他们长大以后,会各自谈婚论嫁,拥有自己的家庭。可是光是想到这些,她就想逃,她觉得如果不能转身就看到他,对她来说是一件不能承受的事。他之于自己,就是根一样的存在吧。
不过翠儿的话一语点醒梦中人。她怎么把指婚的重点忘记了,反被二哥的提问弄昏了头脑,不管三哥对她是什么样的存在。在这个关头,面对没有选择权的指婚,如果三哥不愿意,她就帮他做出这个选择。
在她做好各方面的准备,想上门寻弼珏之时。有人送来一块令牌到府中,之敏看到那块令牌,想起纳都大人临行时也给过自己这样一个令牌,嘱咐到了京城兑现。可是,已经送了假死的书信去纳都大人那里,之敏从来没想过要兑现这个令牌。现在看到这块令牌,一定是对方知道自己在京城了,不得不上门去解释一下。
扮了男装,循着令牌的标志,之敏找到了蒙妮的普颇集团在京城的据点,不意外的,看到外墙的深紫色,之敏笑了,想起在中天竺那几个月以颜色辨别方位的日子。不知道蒙妮和阿莱过得可好?
经过一个又一个的仆人带路,之敏来到一个大厅。入目是眼熟的充满异国风情的摆设,让她想起那一日去见纳都大人的情景。不知道这一次,她面对的又是谁?关于这块令牌,她准备告诉对方她要留存纪念,不用兑换。
突然,大厅的门被两个武士关上,四周的柱头下隐隐站着人,手执的银色枪头若隐若现。之敏一颗心提了上来。
“你居然害死了我的女儿!”厉喝声传来。耳熟得让之敏立刻猜出他的身份,居然是纳都大人。
“是小婿爱护不周,蒙妮她因为舟车劳顿,染上恶疾,不幸……”
纳都大人冲她走了过来,浑身充满着暴虐的气息,“你大概忘记你对我说过的话?如果我的女儿受到了任何不公平的待遇……”
“我任由您处置。”之敏朗声回答,刚刚因为纳都大人意外出现而引起的慌乱被她压制了下来,整理了思绪,突然间知道他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因为他派出的阿拉木此刻正在蒙妮的身边,阿拉木不可能不告诉他,蒙妮他们的情况。
刚刚大厅里还满是狂风暴雨的气息在一瞬间停了下来,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挥了挥手,示意那些武士离开,大厅里就剩下了他和之敏两个人。
一老一少两个人默默的凝视,半晌之后,他笑了起来:“有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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