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由人类本身引起的,可能会毁灭人类的命运”时才会出动,而如何解除那可能会降临的命运?很简单,杀!
当某些人类做出的事,有一定几率会威胁到整个人类时,阿赖耶将会把座下的守护者降临到那个人,或那些人所在的区域,接着,守护者要做的则是将那片区域所有的人,不分善恶,不分老幼,不分男女的…全部毁灭……
非常不巧的是,与这个傻瓜定下契约的,正是人类意志的集合体,阿赖耶,而这个傻瓜理所当然的成了守护者……
到最后,这个傻瓜唯一拥有的理想,也背叛了他……
“那个傻瓜的确没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呢,你说呢?卫宫士郎?亦或是假面骑士Blade?!”
此刻的阎魔Blade四肢撑着地面,重醒剑和醒剑掉落在一旁,如同遭受着某种巨大的痛苦一样,身体不定时的抽搐着,似乎还可以听到牙齿被咬碎的声音,但却没有任何痛呼的痕迹。
“这个傻瓜的名字是…卫宫士郎。”身上没有什么伤痕,Archer就这么站在阎魔Blade的身前,死灰一般的眼睛闪出犀利的精芒,如同找到食物的猎鹰一般。
“这就是…”
不知何时赶来的凛等人默默的看着眼前的两人,凛的手中握着两条一样的红宝石项链,她的眼睛有些疲惫闭上了,而她身旁的切嗣,这时已经点上了一根烟,但点完后却没有抽,手中的烟却在不知不觉间被自己紧紧攥住的手掐灭了,
“这,怎么会,不对啊!Archer的能力和士郎完全不一样,他怎么可能是……”Saber有些不可置信的摇着头,但凛赶在她之前回答的她的问题,
“这和能力无关Saber,或者说,如果没有骑士的力量,那么士郎他所能依赖的力量,会是什么呢?”
答案很明显,没有假面骑士的力量,卫宫士郎所能锻炼的能力最终只有魔术,但眼前的Archer无论怎么看,都无法和魔术师扯上关系啊?
“差不多…可以了吧…”
但此时,阎魔Blade却发话了,只见他缓缓的站起了身,看着眼前怎么看都陌生的男子,手中光芒一闪,黑色的重醒剑出现在手,接着没有犹豫的,重醒剑狠狠的向着Archer劈去!
“我和你…不一样!!!”似乎要证明什么似的,阎魔Blade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怒吼,黑色的重醒剑也发出了不正常的,黑绿相间的剑芒,从出剑时,剑芒延生着,切割着剑指所向的一切物体!
“不一样?那份想要拯救所有人的心,那燃烧着生命的诅咒,又有哪里是不一样的!”Archer招架住这一剑,不顾强大的反震力震碎虎口,紧紧盯着眼前如同恶魔般的身影,
“你现在又有好到哪里去?!假面骑士的力量是向怪物借来的(与Undead融合)!英灵的力量也是借来的(身体中的狂战士)!你又有什么是真正属于自己的力量!又有什么是真正属于自己的理想!”
手中利刃发力,将阎魔Blade逼退,同时一句熟悉的咒文从嘴中滑出,
“I-am-the-bone-of-my-sword!”
瞬间,火焰燃烧着世界,荒芜的大地,硝烟弥漫着,被血浸透的大地散发着铁锈的味道,被火焰染红的天空挥舞着阵阵黄沙,无数巨大的齿轮点缀着这个世界,机械的,而又沉重的,而在这片荒芜的战争之地上,则插满了无数的剑,或破损,或遗弃,或沉睡,简直是剑的…不!简直是某个人为之奋斗一生理想的墓地一般!
“你说不一样!那就告诉我!!到底哪里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