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再次映入光芒的时候,入目的是陌生的天花板,奢华的吊灯发出光芒,身体出奇的没有丝毫的不适,反而有种暖洋洋的感觉,错觉吗?明明身体的五感已经崩溃了,为什么会感觉很温暖呢?
“小姐!你醒了啊!”
塞拉的样子出现在了自己的视线中,她的眼角有着泪珠,看来这段时间没少哭过,
“让开塞拉!你这样会让小姐很为难的!”
利兹那严厉的声音从身旁传来,但可以很明显的从她的声音中听到那软绵绵的音调,
“利兹,塞拉…到底发生了什么?”
伊莉雅从床上做起身来,有些迷糊的触摸着自己的身体,原本已经濒临崩坏的身体,现在却重新活了过来,每一寸肌肤都充斥着旺盛的生命力,每一条血管中,新鲜的血液在不断的流动着,好像…重获了新生一般!
“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伊莉雅抓着自己的头发,不停的想着,但这时,一个冰冷的身影,突然从脑海中划过,虽然只是一瞬间,但她还是看到了……切嗣的胸口破开了一个鲜血淋漓的血洞,那个刺猬头左手抓着一颗依旧跳动着的心脏,冰冷的目光看向自己,接着右手也向着自己的胸口插来……
泪,从眼角滑落,伊莉雅捂着自己的胸口,似乎能从中感到一颗温暖的心脏,正顽强有力的跳动着。
“身体已经调节好了吗。”上条站在切嗣的身侧,看着他擦拭着手中样式古老的手枪,
“啊…”
擦拭完毕后,切嗣将手枪放回了风衣中,上前几步走到了窗前,看着即将落入山下的夕阳,一言不发,
“…这场战争,最后…又会死多少人呢。”
良久,切嗣突然如此说到,而上条看着他的背影,回答了他,
“一个都不会死。”
“哦,就这么肯定吗?”切嗣转过头看着表情淡漠的上条,眼中有什么东西在闪烁着,
“这,算是你的保证?”
“你要这么理解,也可以。”
上条离开了这里,而切嗣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眼中不断的闪烁着什么,
“…其实,你从一开始就察觉到了,对吧,舞弥。”久宇舞弥的身影从黑暗中走出,看着上条离去的方向,微微点了点头,
“他给我的感觉,与其说是我的孩子,反而更像是…”犹豫了一下,舞弥还是继续说到,
“反而更像是切嗣一样,不断的追求着某个答案,为此不断的战斗着。”
“是吗,所以你才没有揭穿他吗。”切嗣的眼中露出一丝可惜的意味:“如果真是如此的话,那么他,到底是为着什么而烦恼呢?又是为了什么,而战斗呢?”
“这是秘密呢!”言峰士郎把玩着脖子上的金色十字项链,对着身旁坐在床上的凛说到,
“哈?你竟然也不知道那个刺猬头到底是什么来路吗?”凛翘着腿,把玩着手中的宝石剑,听到言峰士郎的话后,眉头微皱的说到,
“拜托啊凛!我可不是神!就连我自己都是在他的引荐下加入了联盟的,别说他的秘密了,我的秘密没被他探知清楚就很好了!”
言峰士郎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奈,这让凛微微愣了下神,眼前的这个人,和Archer比起来,是如此的相似…
摇了摇头将某些不该多想的东西甩了出去,凛将手中的宝石剑重新扔给了言峰士郎,
“不用吗?宝石剑的力量代表着什么,我想凛是最清楚不过的吧!”
“我知道,不过我会以自己的力量将它做出来的,才不要你的施舍呢!”
凛气鼓鼓的撇过了头,
“是吗?那么这样一来的话,凛你在最后的决战时,就只能在一旁干看着士郎战斗了哦!”
“啧…你想说什么?”
没有再让言峰士郎说下去,凛一下子回过了头,那对双马尾随着头部的摆动而摆动着,给她平添了几分活力,
“不觉得很可惜吗?到最后这场战争,你就成了一个纯粹的过路人一般,就没有一点不甘心的感觉?”
“不甘心…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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