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秋打开信,细细的看了起来。
信中也没说什么,就是说,已经如数的把她的银两,全部给司马相如大人了。
然后又说了些零零散散的话,执秋看着那信,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说实话,对司马相如这个人,她并不喜欢。赠银给他,也不过是一时心起。比如,她现在就开始后悔起来。干嘛好端端的赠银给别人,就算是,自己有可能一辈子老死宫中,但是那银子也可以让别人从外面带些好玩的物件来。
特别是,自己又不一定一辈子就老在宫里头了,还有一些可能,皇上大赦天下的时候,也会放宫女出宫呀。
其实,执秋对自己的草率也有几分的不满。当初,虽然说是穿过来了,根本就没有必要一个劲的进宫,虽然在宫外头的吃食,用度不一定比在宫里头好,但是,好歹是自己的。
执秋想着,面上变换不定的。采蓝看着她的样子,笑了笑说道。
“我有听说,你像司马先生赠金的事情。听外头传闻,司马先生是有大学问的人,你是不是想着,有一天,他还能回来做官的时候,把你带出去?”
采蓝说那话的时候,声音柔柔的,但是却把执秋吓了一跳。她赶忙笑笑:“这个,倒不是,我只是觉着,他长的不错,像是个好人,如果说辞官的话,他身上没有盘缠,那就不好了。”
“你这个傻丫头,你给的那些银两,不过是车杯薪水。你要想想,他曾经做过官的,什么享受都受用过。他现在不做官了,又没有别的什么营生。他保证,没多久,就把那些钱全部用的干净了。”
“是么?”执秋的声音暗淡下来了。她当初,只是想,给了他金子,他说不定就不会去找卓文君了。虽然说,倘若司马相如不出现,卓文君在家中守寡,日子算不上好过,但是从一开始就被算计的话,那应该会更难受的吧。
“执秋,执秋?”她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听到采蓝叫自己,立即回神,一脸迷茫的看着她。
“好啦,我先走了,你不要老发呆了。你手上有伤,凡事小心些,不要逞强。”采蓝笑了笑,然后就走了。
看着采蓝的背影,执秋突然想起来,自己似乎曾答应过她,说自己会教她识字。只是,现在过去了那么多时候了,自己似乎没有履行。执秋想着,两个手指纠结在一起,一不小心没控制好力气,拉动了烫伤的地方疼的她直龇牙。
身上不舒服,满脑子胡思乱想,不由的她就感觉到一阵倦意,躺在床上,不多时,就睡着了。
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房间里多了个人。并不是她眼力好,一下子就能见着,是点了烛台。一个人影,在淡黄色的烛影中拉的老长。
执秋猛的一惊,一下做起来,然后感觉自己的手臂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然后又瘫倒在了床上。
似乎是听到了动静,那人举着烛台,慢慢的走进她,然后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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