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北京城一战以后,黄巾军群龙无首,最终被消灭。在对黄巾军的追杀中,年轻的少年方义立下了赫赫的战功,在朝中确立了自己的影响力。这自然引起了另一位在朝中地位举足轻重的大臣——严嵩的注意。相比较方义的“匹夫之勇”,严嵩更擅长玩弄权术,但是方义有楮子杨这个大后台,所以不时轻易能倒的。
这天,严嵩正在自己的府中闲坐。他端起茶杯,慢慢地饮了一口,然后看向自己府中花园满园春色,心中却为了能够打倒方义和楮子杨而在冥思苦想。暗杀?太拙劣了,而且他们是什么人,哪里有那么容易。荼毒?不行这招已经试过了,不仅失败还差点被发觉。本来想让楮子杨去征讨九黎教,方义驱逐黄巾军与女贞军,这样就可以借刀杀人了。没想到“人”不仅没杀死,“刀”还折断了两把。
严嵩叹了一口气,走到花园之中。严嵩的儿子、严府的公子严世蕃碰巧也在园中。他正手持一把折扇,观赏这春日景色,一回头却看见了自己的父亲,于是拱手行礼道:“父亲。”
严嵩摆摆手,示意他起来,然后抚摸着他的肩膀说:“世蕃啊,我的儿子啊。你可知道我近日所烦心之事?”
严世蕃抚了抚胡须,笑道:“家父的心事,孩儿已经猜出了一二。其实要解决方义和楮子杨并不困难,我们依旧可以用借刀杀人之计。”
严嵩白了他一眼说:“我说你现在咋这么笨呢?借刀杀人我们都用两次了,结果呢?九黎教覆灭,黄巾军溃败,女贞军败走,请问天下还有谁可以当我们的刀去杀人?”
严世蕃将折扇合上,指着西南方向说:“请恕孩儿直言,是家父糊涂了。这个方向,有个地方,自建成以来,从古至今进去的没有一个出来的,而今那里又正在发生着正邪大战,若是此时让圣上下旨,让方义和楮子杨协助正道,一定要他们九死一生!”
严嵩听了,茅塞顿开,夸奖道:“好!妙!你这就准备去,明天上朝时我要禀告给皇上!”
第二天上朝时,严嵩启奏道:“近日臣听闻那秦陵之中,有邪门鬼教在作孽一方,妄想称霸全国。现今黄巾军之乱已平定,女贞也已元气大伤,古人云:‘攘外必先安内。’因此微臣认为应该趁此时机,派出人马开赴秦陵,消灭这一帮恶人。”
万历抚了抚胡须,微微点头道:“严爱卿说的有理。那么爱卿认为让谁担此重任呢?”
严嵩偷偷扫过武将这一班,看见方义正站在最前排,也在盯着他看,眼中流露着愤怒与怨恨。严嵩很享受他的这幅表情,于是继续奏道:“微臣认为,秦陵乃是神秘地域,之前未曾有人知晓里面的状况,所以应当派一名能够独当一面的大将比较妥当。观大明王朝今日的众多将领中,唯有方义方将军英勇善战、智勇双全,可以担此重任。”
方义的眼睛睁得更圆了。秦陵哪里是什么好去处?此一去,九死一生,一定又是严嵩父子把弄自己的把戏,搞不好下一步连楮子杨都要挨整。
方义上前一步,刚想上奏,万历便说道:“方爱卿啊,你替朕夺回了北京城,可见你确实有将才。然而群臣之中也有人说你一日为寇,终生为盗。为了天下苍生,也为了让那群臣对你心服口服,朕命你为平西大将军,率军五万,务必要将秦陵的邪门鬼教之人伏诛!”
皇上开口,不能改口。方义没有办法,倘若抗旨,正中了严嵩老贼的下怀,只好憋着口气说:“遵旨。”
散朝后,楮子杨和方义坐在一家酒楼里。方义举起酒杯,叹息一声,然后一饮而尽。三杯酒下肚后,他才说:“褚大人,我知道你是六扇门的人,只管办案,这等事情你是无法插手的。虽然我入仕不久,但是我能够体会到,严嵩让我去攻打秦陵,一定是想要借刀杀人。然而圣旨已下,我只能出征,不知今后还能不能相见……”
“行了行了,别说了,说那么多没用的干嘛?”楮子杨很不耐烦地打断了方义,“我已经飞鸽传书给五毒教的徐亦杨徐教主,让她与五毒教弟子与你一同前往。放心吧,据说六班传人和华山派余党已经齐聚在秦陵了,区区邪门鬼教,不足挂齿。”
方义略略放心了一些,与楮子杨对饮了起来。一直到了酒楼打样之时,微醉的方义才回到自己家中歇息。
第二天,方义带领着五万步兵,三员副将,浩浩荡荡地开向秦陵。由于军情紧急,方义一路赶路,不几天便到了太原境内。
这一日,天降大雨,道路泥泞,方义便下令安营扎寨,等到雨停了再前进。没想到连续三天三夜雨都下个不停,方义十分烦闷,把自己关在大帐中研读兵法。
然而,殊不知,一个巨大的阴谋正在被酝酿。
一日夜里,方义研习兵法,因为过度劳累,竟然靠在桌子睡着了。帐外的四个卫兵仍旧抖擞着精神,保卫这里的安全。
忽然,一个卫兵似乎看见营内有一个地方人头攒动,但不一会儿又没有了动静,于是他也没有放在心上。忽然另一个方向也有了动静,还有营后似乎也有了脚步声!
四个卫兵警觉了起来,利刃出鞘,严阵以待了。忽然一个人打着灯笼,带着几名随从来到。四个卫兵的剑锋便指向了他,借着灯笼的光线一看,才发现是来查哨的军官。
四人连忙收起武器,向他行礼。那个军官没好气地说:“我说你们不好好守着大将军的营帐,瞎咋...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