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身体渐好,她刚想给自己补一个迟到的晚年,那个不让她消停的人又来了。
“你们王妃呢?”司徒凝香的声音在佰草院外回荡。
灵飞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她该想个什么办法来修补一下和这位疆国最得宠的公主的关系……她现在和司徒辰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如果他在宫斗中有个三长两短,她这个王妃想独善其身都难,怎么也不能丢了司徒凝香这个挡箭牌。
司徒凝香大咧咧地跑进灵飞的房间,侧头挑衅地看着她:“三嫂,大过年的,怎么病怏怏地窝在床上,敢不敢起来和我比赛踢毽子。”
灵飞扬了扬眉毛,踢毽子……她心念一动,笑着说:“踢毽子多无趣,不如我们来比赛变戏法吧。”
“变什么戏法?”
灵飞笑着从怀里拿出一条丝帕,运起内功,将丝巾托了起来,凌空飘浮在半空中。司徒凝香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灵飞缓缓让丝巾飘到她头上,正正地盖在凝香脸上。
司徒凝香一把扯掉丝帕,前前后后检查了一番:“你怎么做到的?”
灵飞耸了耸肩,笑而不语,看来这小公主爱玩儿,投其所好,半点也不困难。
“你说,你说,怎么做到的?”
灵飞故作神秘地看着她说:“我再给公主变一个。”说完,她转身从梳妆台上拿过一只吊坠,准备再变一个隔空移物的魔术。
司徒凝香却皱起了眉头,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那只吊坠,嘴翘得老高。
灵飞见司徒凝香表情怪异,忍不住瞄了吊坠一眼,这正是司徒辰几日前送给她的,她不觉得有什么稀奇。
司徒凝香哼了一声,老大不乐意地说:“得了,收起来吧,我不会为难你。”
“你说什么?”灵飞不解地问。
司徒凝香冷冷地说:“这我也有一只,哥哥说只送给他最重要的人。他的意思我明白了,你不用拿出来显摆。”
灵飞捂着胸口,惊骇得说不出话来,她这才发现司徒凝香腰上,果然别着那只不起眼的吊坠,司徒辰把这礼物给她,是什么意思?
眼见司徒凝香沉默不语,气氛又要冷场,灵飞赶紧岔开话题:“公主,我再给你变个戏法。”
灵飞让浣冬拿来纸片,动手做了一副纸牌,司徒凝香从没见过变幻莫测的纸牌魔术,看得如痴如醉,顿时把吊坠的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兴奋地抓着灵飞的手说:“你快教我,不教,我就回去向父皇讨旨让你教我。”
灵飞差点笑出声来,她强忍着笑意说:“公主,我教你也不是不行,但有个条件,你也得教我一样东西。”
“你要我教什么?”
“弹琴好了,听说公主琴弹得好。”
“你连琴都不会弹?怎么那么笨!”
“喂,干嘛笑话我!”灵飞噘嘴瞪了司徒凝香一眼,惹得凝香咯咯娇笑。
司徒辰在屋外眯起了眼睛,这个宋灵飞,这么快就摸准了凝香的脾气,看来他完全不用担心这两个丫头如何相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