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你意下如何?”
吴采尔一惊,连忙摇手道:“公子不可,这样一来可要花费不少钱财。”
崔文卿毫不在意的笑道:“无妨,区区小钱而已,何足挂齿,只要娘子们能够认真训练,闯出名号,将来一定是一本万利,你就不要拒绝了,而且这些钱不从服装店出,是由我崔文卿亲自赞助,从今以后,维尼娘子便是我崔文卿的维尼娘子。”
吴采尔感动得热泪盈眶,哽咽不止,此时她也根本不想拒绝崔文卿这个诱人的提议,流着泪颔首言是。
唯有苏轼一阵感叹,暗忖言道:好一招冠冕堂皇的金屋藏娇,这崔兄果然了得,为红颜一笑不惜一掷千金,实乃吾辈楷模!
安顿好吴采尔,崔文卿又是对着何老汉言道:“老丈,令郎之事你也不要往心里面去,还是那句话,这间服饰店乃是我们两人共同,有我崔文卿一半,自然也有老丈你一半,还请老丈你继续用心经营便是。”
何老汉本就有些担心崔文卿会一怒之下终止合作,听到此话,这才放下心来,颔首言道:“姑爷放心,小老儿省得,必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事情解决之后,崔文卿大感饥肠辘辘,便带着荷叶、吴采尔与苏轼、苏三一道前去店铺外面的街边摊吃早膳,人人均是一碗热气腾腾的馄饨。
由于崔文卿和苏轼有话有所,故此两人单独坐了一桌,三女则坐的另外一桌。
刚吃罢两个混沌,苏轼便放下了碗筷,轻笑言道:“据说昨晚回去的时候,文卿兄与阿昭吵架了?”
崔文卿微感奇怪,嘴中嚼着混沌,含糊不清的言道:“你怎么这么快就知道了?莫非真是坏事传千里。”
“非是如此。”苏轼微笑摇手,言道:“今晨我去梅苑寻你,却不见你人,好奇之下向阿昭询问你的去处,阿昭才对我说了昨晚你们两人之间争吵之事。”
闻言,崔文卿却是一叹,继而正容言道:“苏兄,也不怕对你说句实话,有时候我真不懂折昭她在想些什么,就比如说昨晚吧,明明是谢助教和司马唐不对,没想到到头来她却指责于我,还说我不懂隐忍,从而得罪了贵客,我崔文卿虽则是赘婿,却非是一个仍由他折昭捏圆搓扁的赘婿,我也有自己的自尊,气不过之下,就与她争执了起来。”
“哈哈,文卿兄果然乃是大丈夫,实在有脾气!”苏轼大感敬佩,暗忖此时当浮上一大白,岂能无酒,便出言吩咐道,“店家,给我们上一壶酒来,剑南烧春!”
还未待店家应答,一旁落座的苏三眉头一竖,已是不满开口道:“公子,清晨本应清淡饮食,岂能喝酒伤身。”
经过今日之事,苏轼对苏三甚是忌惮,用商量的口吻言道:“一壶,我们只喝一壶。”
“不行,一壶也不行,若是不听,信不信我把你今日的行径通通告诉老爷!”苏三显然寸步不让,不容商量。
崔文卿哈哈笑道:“还是苏三说得对,苏兄啊,我们不如喝茶吧,以茶代酒也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