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原本依照他的猜想,丝绸商会为了在舆论上彻底击败他,当会继续利用河南小报刊发新闻进行反击。
而双方理应还会利用舆论继续交锋,从而他便能够将阿玛尼服饰店之名彻底炒热,以备开店之需。
然没想到的是,最近丝绸商会却是偃旗息鼓了,实在令崔文卿大感意外。
莫非,蔡东来这厮准备当缩头乌龟不成?
想到这里,崔文卿暗自苦笑。
若是如此,只怕还有些麻烦,毕竟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对方既然毫无反应,那么光凭洛都小报又何能继续进行炒作?
崔文卿边在房内慢悠悠的踱着步子,脑海中边思忖不止,终是计上心来,暗自叹息道:“看来,也只有用这个办法了。”
没过几天,洛阳城排名第二的京城小报突然爆料:崔文卿在府州之时与折昭大都督恩爱非常,双方更共同挫败了图谋篡位的折惟本的阴谋,两人的关系断不是如洛都小报所言乃是仇敌,而折昭也不可能联合蔡家来对付崔文卿。
消息传出,京城小报报纸发行量陡然激增,整个洛阳城又被巨大的八卦所笼罩,沸沸扬扬之声响彻在街头巷尾,茶肆酒馆,成为了人们争相议论的话题。
对于洛阳人士来说,似乎遇到友人不谈谈崔文卿与折昭的恩怨纠葛,阿玛尼服饰店与丝绸商会之间的是非纠纷,就是落伍了一般。
蔡府之内,蔡道贵彻底怒了,扬起手狠狠一巴掌扇在了蔡东来的脸上,直将后者打得原地转了一圈之后,这才愤怒不已的怒骂道:“混帐东西,不是让你就此收手为之忍让么?谁让你又另外找了家报纸继续反击崔文卿?你要官家怎么看!怎么想!”
蔡东来直接被这一巴掌打懵了,捂着火辣辣的脸颊愣怔半响,这才甚是委屈的言道:“堂兄,我没有,这件事真不是我干了。”
蔡道贵气咻咻的言道:“不是你还会有谁?!”
蔡东来又是心酸又是委屈,哀声言道:“这几日我一直按照堂兄你的吩咐忍耐为上,断然没有去找京城小报反击崔文卿,想是那崔文卿除了我们丝绸商会之外还另有仇敌,必定是其他人找到京城小报整治于他。”
听罢蔡东来的解释,蔡东来心知他还不敢在这样的大事面前欺骗自己,冷哼一声思忖半响,吩咐道:“你速速前去京城小报调查一下,究竟是谁人反击崔文卿,居然将帽子扣到了我们蔡家的头上。”
蔡东来连忙应命,转身疾步而去。
很快,蔡东来便将京城小报刊登崔文卿事件的新闻调查清楚。
原是有人偷偷在京城小报门店门前放置了一个包袱,里面所装的便为崔文卿与折昭婚事的具体内幕。
那京城小报的东家本就眼红于洛都小报与河南小报最近销量激增,故而也决定蹭了一噌话题热度,顺势将这些内幕报道出来,才发生了接下来的事情。
蔡东来反复询问京城小报的东家,说起来,他也不知道那些内幕消息究竟是何人偷偷送来的。
故而,真正的幕后黑手,已是无从查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