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崔文卿笑道:“倘若咱们连面对敌人的勇气都没有,又如何能够击败敌人,走吧,去看看也好。”
见崔文卿态度坚决,常文自然不好反驳,自得点头应命。
片刻之后,两人出了服饰店,朝着兴雅绸缎庄而去。
两店相隔不过二十丈距离,没走几步就抵达了兴雅绸缎庄门前。
可见原本生意就非常不错的兴雅绸缎庄,今日店铺销售更是火爆,外面竟排起了长队,而且多为妙龄女子。
见状,常文脸色更是难看,对着崔文卿低声言道:“姑爷,这些姑娘只怕大部分是来购买旗袍的,光此一项,兴雅绸缎庄就抢了咱们不少的生意。”
崔文卿笑而不语,施施然的跨入了兴雅绸缎庄之内。
刚一跨过门槛,就看见里面的木制货台前挤满了人,不远处还立着一个身穿绿裙的接待侍女。
见到崔文卿入内,那接待侍女走来一礼,语气虽则客气,态度却透着一丝倨傲之意:“这位公子,若你想要购买货品,当到外面排队去,可不能如此插队。”
崔文卿刚要搭话,正在店铺角落处与掌柜商谈的蔡东来忽地看到了他,顿时阴阳怪气的笑着开口道:“哟,我道是谁,原来是崔公子亲自驾临小店啊,说起来还真是有失远迎了。”
崔文卿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乎与蔡东来的过节也不存在一般,笑容和煦让人如沐春风:“蔡公有礼了,今日在下特地前来兴雅绸缎庄参观一下,果然客似云来,生意兴隆啊!”
蔡东来心头有气,皮笑肉不笑的言道:“说起来,还多亏阿玛尼服饰店所设计的这种新式旗袍,我家小月对照图样进行仿制,不意却大获成功,大受欢迎,崔公子,在这里在下还要真诚的对你道一声谢谢才行。”说完之后,竟是得意至极的大笑了起来。
听到这蔡东来隐含的挑衅以及所表露出来的得意,常文脸色气得脸色微微涨红,一双拳头也是忍不住攥紧了,显然是大感憋屈。
唯有崔文卿神色若定,笑道:“蔡公何须如此客气,不用谢,这些都是应该的,况且最后说谢谢的应该是在下才对。”
本以为崔文卿会露出难堪愤然之色,然没想到他却是这种神态这种口气,蔡东来得意的笑容不由僵硬在了脸上,惊疑不定的问道:“你……此话何意?”
崔文卿神秘兮兮的眨了眨眼睛,在蔡东来满是疑问的神情下,笑语言道:“明日你就知道了!”
待崔文卿大笑转身离去,蔡东来依旧站在原地惊疑不定,明日?莫非这厮明日又有何诡计不成?
翌日清晨,阳光初露,朝霞璀璨,乃冬日难得的暖阳天气。
北市坊门内外,进出者熙熙攘攘,马车牛车络绎不绝,然当人们经过坊门边的时候,总会忍不住朝着坊墙看一眼,欣赏画中那位美丽女子。
十余天以来,这位身穿旗袍的绝色女子早已成为了北市内一道靓丽风景,不管是贩夫走卒,还是达官贵族,都对女子雍容华贵的气度,倾国倾城的容颜赞叹仰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