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证据确凿,他崔文卿想抵赖都是不行。”
白县令苦笑言道:“可是你不已经答应那小娘子救崔文卿出去么?又如何能够让他顶罪?”
慕子离冷笑言道:“堂兄你太过迂阔,却不知道我白展飞之谋,你以为我会放过崔文卿?哼,为了得到阿昭,崔文卿必须死,他不死的话,就会成为我和阿昭姑娘之间的障碍,况且此人今天还如此侮辱于我,我自然不会放他生路。”
白县令惊疑不定的言道:“可是崔文卿身在大牢尚未问案判决,况且斩立决须得上报刑部批准,本官岂能胡作非为?”
慕子离笑道:“堂兄啊堂兄,你在这人真是木鱼脑袋太过老实了一点,怪不得一直在官场上毫无建树,待会我就前去牢中,直接了结了那崔文卿,并作出他在牢里面畏罪自杀,悬梁自尽的假象,到时候我得到了阿昭姑娘,而你也能够向上峰交差,如此一来,岂不是一举两得。”
白县令愣愣的看着他,及至半响方才回过神来,叹息言道:“有你这样一个无法无天的堂弟,本官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手脚利落一点,可不要给本官引来麻烦。”说罢大袖一挥,气咻咻的走了。
见状,慕子离却是不屑的撇了撇嘴,这才向着天牢而去。
颖阳县大牢离县衙倒是不远,慕子离轻功超绝,纵身起落犹如飞猿,很快就轻飘飘的落在了天牢前院之内。
他乃白县令的堂弟,加之常在牢狱中办事,对这间天牢甚为熟悉,顺着前院回廊来到了大牢牢头的公事房内,商量不过盏茶时间,牢头亲自送慕子离出来,一并走向了牢狱,替他打开了狱门。
牢狱乃是一片阴暗潮湿的青砖瓦房,里面用木栅栏隔成了数十个单独的牢房,终年不见阳光,唯有墙头火把闪烁着极其微弱的光芒,为这个黑暗阴冷的世界带来一丝难得的光明。
崔文卿已经在牢房内呆了几近一个时辰,突闻牢房脚步声响,却是有人走了进来。
崔文卿以为是送饭之人到了,不仅摇头失笑,也不知道他会在这天牢内关上多久,只怕这牢饭要吃上几顿了。
正在他感叹当儿,脚步声愈来愈近,抬手望去,却见一人已是带着得意笑容来到了牢房之前,阴恻恻的笑道:“崔公子,别来无恙乎?”
见到此人,崔文卿双目瞬间就瞪直了,半响回身站起恍然大笑道:“我倒一直觉得奇怪,原来是慕公子,不用问在下深陷牢狱之灾,也是慕公子你的手段吧?栽赃陷害?哼,果然是卑鄙啊!”
慕子离负手而立,冷笑言道:“崔文卿,说起来咱们近日无怨往日无仇,也什么么矛盾冲突,但是要怪也就怪你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居然身边有阿昭这么一个美貌女子,无奈之下,我也只能出此下策,对付于你了!”
崔文卿释然冷笑:“原来你所作的一切,也是为了我家娘子啊,你以为我那娘子是如此好骗的?真是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