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谢太后之弟,为不折不扣的皇亲国戚,你一寒门学子告他作甚?晕头了么?”
姚徒南泪流满面,哽咽言道:“不瞒司马主席,在下与宵香阁的头牌清倌人君若柳本是青梅竹马的恋人,若柳因家中遭遇变故,才不得已沦落青楼,原本我立志考上科举为她赎身,可是最近谢君豪居然看上了若柳,不仅为她赎身,而且还想要纳若柳为妾,我得知这一情况之后,当真犹如晴天霹雳,无可奈何之下,登门谢府想要向谢君豪讲述情况,不意谢府的管家听到我的来意,居然什么话都没有说,就令人痛打了我一顿,还让我以后都不许前来谢府,两位主席,我已是走投无路,才前来求见你们,想请你们施以援手,让我见若柳一面。”说罢之后,拱手又拜。
司马薇渐渐听明白了,俏脸神色说不出的凝重。
那日在宾满楼的时候,她也曾为姚徒南和君若柳不离不弃的爱情而深深感动,没想到这才没过多久,君若柳居然要嫁给谢君豪,实在令她大感意外惋惜。
崔文卿想了想,叹息言道:“姚兄,并非是在下推诿事情,然这件事关系甚大,即便你要找,也应该去洛阳府找包大人做主才对,毕竟以他青天之名,倘若谢君豪当真是强娶民女,他一定不会坐视不管的。”
姚徒南抬去衣袖抹去了脸上热泪,摇头道:“崔兄有所不知,若柳她可是欠了卖身契的,这件事情由不得他做主,而谢君豪也是出了真金白银,为若柳他赎身,包大人即便是想管,也管不了啊!”
崔文卿和司马薇对视了一眼,均是看出了对方脸上的难色。
君若柳欠了卖身契沦为贱籍,说句不好听的话,在别人眼中就犹如货物一般,买卖亦是常事。
谢君豪拿钱为她赎身,从大齐法律上来看,从今往后君若柳自然是属于了他,这一点毋庸置疑。
而且谢君豪还表示纳娶君若柳为妾,这更是符合常情。
故此,姚徒南才会状告无门,无可奈何之下,前来学生会寻求帮助。
但话说回来,此事虽然不亏法律,却有亏人理。
站在爱情的立场上,姚徒南和君若柳却是不折不扣的一对。
谢君豪将其生生拆散,却是显得有些过分了。
心念及此,崔文卿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正容言道:“姚兄,此事关系甚大,也容不得我们轻下决定,我们几位主席团成员先要商量一下,待有了结果,再行通知你,不知你意下如何?”
姚徒南满是感激的点头道:“人说崔主席仗义好爽,义薄云天,今日一见果真如此,那好,在下就回去等崔主席的好消息,谢谢了。”说完,深深一个长躬,这才转身而去。
待到姚徒南刚走,崔文卿立即出言吩咐道:“姚兄,请你立即去将种副主席请来,我们主席团开会商议要事。”
蔡确一听,顿时愣了,讶然道:“怎么?难道崔兄当真要为那个姚徒南做主?”
崔文卿轻叹道:“做主谈不上,然人家现在已是走投无路之时,将满心希望全都押在我们学生会上,于情于理我们都不能置之不理,还是先商议为妥。”
蔡确点点头,连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