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只羡鸳鸯不羡仙!”崔文卿拍手称赞了一句,忽地开怀大笑道,“姚兄,我要谢谢你,遇到你和君姑娘之后,我似乎又开始相信爱情了。”
姚徒南被他笑得不好意思,红着脸言道:“传闻文卿兄与折大都督也是伉俪情深,非常恩爱,有何羡慕吾等之处?你就不要取笑我了。”
崔文卿又是一笑,正欲开口,突闻邻座有人冷言冷语的言道:“好一个崔文卿,居然在此密谋拐走谢相公的妻妾,真是胆大包天!”
此话落点,崔文卿和姚徒南同时一愣,双双脸色大变,惊得差点跳了起来。
惶然回过头去一看,却见邻座坐着一个英俊不凡的年轻公子。
这公子头戴纱罗幞头,身穿白色儒衫,手持风流折扇,俊美白皙的脸上眉目如画,唇红齿白,此际望着崔文卿露出了丝丝冷笑之色。
“薇薇?”尽管是女扮男装,崔文卿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年轻公子的身份,登时就膛目结舌了。
英俊公子对着他翻了一个白眼,似笑非笑的言道:“文卿兄啊文卿兄,你可真是瞒得我好苦啊!”言罢冷哼一声霍然站起,举步行至崔文卿与姚徒南所在的桌前落坐,望着依旧目瞪口呆的两人,终是再也忍不住笑意,美丽的笑容犹如昙花陡然盛开般展现在他俩的眼前。
崔文卿这才回过神来,又惊又奇的问道:“你你你,怎么在这里?”
司马薇一收折扇,得意洋洋的言道:“本姑娘掐指一算,便知道你这家伙非常不老实,居然骗了我偷偷前来帮助姚徒南。”
崔文卿摇手苦笑道:“什么掐指一算,你难道还是街头招摇撞骗的神棍么?!快说说,究竟是如何得知此事的?!”
司马薇美目风情万种的横了他一眼,这才言道:“前天你在主席团议事上拒绝相助姚徒南,我自然气得不轻,当时就不想理你了,晚上回去之后我整整想了一夜,觉得不能就这么坐视不管,于是乎便思谋着如何相助姚徒南,当然,我的相助之法却没有你所想的这么大胆,谁料我一看姚徒南的模样,见他居然神采奕奕,精神抖擞,哪有痛失爱人,萎靡不振的样子?,心头好奇之下,心存疑窦,也不急着见他,今日便尾随他而来,谁料又见到了你,更见到了你俩神秘兮兮的进入了谢府,刚才又在这里听了你们这一席话,自然全都明白了。”
听罢司马薇絮絮叨叨的解释,崔文卿蓦然心惊,后背冒出了一层冷汗。
好险啊!居然一不留神便被别人看破了端倪,好在是司马薇,若是被他人发现,后果当真是不堪设想。
说来说去,还是姚徒南太过马虎大意了。
姚徒南也知道此乃自己的失误,对着崔文卿愧疚无比的言道:“文卿兄,是我太过大意,差点害你不浅,抱歉抱歉!”
崔文卿摇了摇手示意无妨,望着司马薇苦笑道:“我说薇薇姑娘,既然你知道了这件事,那就一定要替我们保守秘密,否者若是让谢君豪知道,不仅姚兄会有危险,就连我也会有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