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结果,令我们大跌眼镜的是,这背鳍竟然缓缓沉入了水下,河中的波浪竟开始逐渐平息下来,老船夫的话河妖似乎听懂了,危险……
就这样解除了……
我们不可思议的回头去看这老船夫,老船夫也被吓的够呛,整个人从脸到胳膊上全都是汗珠子,他用都已经湿透了的衣服擦了把汗珠子,整个叹了口气,就跟要虚脱似的:“哎呦我的妈耶,这狗曰的竟然听懂了,还真是奇他妈地个怪了!”
老船夫总算安安稳稳把我们送过了山,他朝我们笑了笑:“今天这事儿,算喜事,哎呀我就想不通了,你们张口说话这话音里带着生气,莫非你们还是活人?”
没成想,冰窟窿竟然点点头,自己承认了。
老船夫一晃脑袋:“这世界上的事可真是离谱啊,竟然真有活人来这桃止山的,想想我死了这么多年,这后人早就绝了,不然托你们给子孙带个话,不过也好,在这死气沉沉的地方,能看见几个阳间人,这也是暖心地很呐。”
我一见这老船夫说出这番话来,不由开始问他:“这桃止山究竟是个啥地方啊?”
老船夫一摆手:“我咋知道嘛,桃止山、桃止山、,都是这么叫的嘛,我只知道这里最大的官叫法王,他手下有很多大王,我们都惹不起。”
“那这桃止山里就全都生活的是你们这样的人吗?”我接着问。
老船夫摇摇头:“我也不知道现在的样子算不算人,好像也不是,有一种人例外,大王见到他们得磕头,据说法王也对他们跟亲兄弟似的。”
“那是什么?”
冰窟窿提前插了句嘴:“徐家乡。”
老船夫点点头:“对对对,徐家乡里恶人窝,大王们全都怕徐家乡,徐家乡里有个人叫徐子阳,手里养了帮子混蛋全都是豺狼。”
老船夫说话间,一副愤恨的模样,我心说这老爷子顺口溜编的倒是极顺,黄队不由在嘴里琢磨着:“徐子良、徐子阳,徐家乡……这两个人名字咋这么近呢?”
不料想,这老船夫一语竟然道破了天机:“徐子良?哎呀,幸好那狗曰的现在消失不见了,他哥哥徐子阳还没出来那会儿,他天天搜挖人心呐,法王也是不管不顾,那阵子我们这些人一听说徐子良,可比见了阎王还要害怕。”
我心里猛地咯噔一声,徐子良?这里怎么也会出现徐子良的名字?
黄队又问:“大爷,徐家乡那帮子混蛋手里养了一群什么样的人啊?”
“哲那罗啊,他们都没有名字,又不说人话,这些怪物身上带着迷雾,模糊的看不清楚;还能遁地行走,手里举着长刀杀人剜心是家常便饭,也是这些东西嘴里只会说些旁人听不懂的字,要么就说啥哲那罗,所以我们都叫它们哲那罗。”
此刻,我跟黄队抬头看了眼冰窟窿,冰窟窿并没有理会我们,但凭借他的面部表情,这些事情他似乎全都知道的,而且……是很早以前就知道了。
等船夫把我们送过了河,本来我们还想再问些什么,可船夫已经划船载着这边岸上行人远去了,赤脚大王的人马暂时无法隔着一条河再过来追杀我们,本来他预伏好的手段借助河妖截杀我们,也就这么失败了,就是因为一个划了八十年船的老渔夫跟河妖产生了相互依赖感,河妖竟然没下杀手,这一点真是让人觉着不可思议……
而令人没想到的竟然是,这另一个世界里我竟然也能听见徐子良的名字,现在还多了一个,徐子良的哥哥叫徐子阳。
这个桃止山究竟是什么地界?门外守的是神荼郁垒,按照两千多年前的先秦古典《山海经》里的描述,神荼郁垒是门神,要是按幽冥地府的论述来说,这两位可是镇压地府的东方鬼帝,这桃止山原本属于阴间地界,正归着他们治辖。
但这里明显也不是阴间,阳人三魂得入,七魄死后随尸体同腐这是下入地府的规矩,可我们三个就这么进来了,还带着肉身。
可要命的是,划船的那个老渔夫也真真切切告诉我们,他已经死了很多年了,并且在这条大河中做渡河船夫,一干就是八十年!
我不由问冰窟窿:“那个徐家乡的位置在那边?”
“西北。”
“咱们这次走南方,去哪里?”
“回我们的世界。”
“那咱们回到我们的世界,如果没出差错的话,睁开眼会出现在哪个地方?”我接着追问。
竟不成想,冰窟窿说的那个地方我都已经去过三次了:“巴山,你两次救我的地方。”
我睁大了眼睛,整个不可思议的喊了出来:“那个巴山玉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