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他们来阴的,白家的手段可是不少,邪的阴的更是应有尽有。
“放心吧,没事的,只要有我在你一定不会有事。”我握住她的手,认真地说道。
“我想吃冰淇淋!”言欢突然象小女孩一样撒起娇来,认识她那么久,还从来没见过她如此小女孩的一面:“好,我们去吃冰淇淋”。
就在这时,我感觉到不远处好象有人在看着我们,我扭头望去,竟然是任蓓,和她在一起的是曾经在景区见过的电视台的那个女孩谭慧。
言欢也望了过去,她轻声说道:“见到老相好你不过去打个招呼?”
说着她拉着我就走了过去。
“真巧啊,没想到会在这儿遇到。”我和言欢的手还握在一起,她似有意似无意地摇动着。
任蓓咬了下嘴唇,没有说话,谭慧却微微一笑:“赖二,言欢,真没想到你们走到一起了,这是在恋爱的节奏?”
我有些不好意思了,我摁住了言欢晃动着的手,望向任蓓:“好久不见,还好吧。”
“我很好,谭慧,我们还有采访,赶紧走吧!”任蓓拉了谭慧一把,谭慧茫然地“哦”了一声,然后歉意地向我笑了笑:“回头见,电话联系!”
任蓓也对我们笑了笑,扯着谭慧就离开了。
“她还没有放下呢!”言欢轻声说,那语气带了些醋意。
我白了她一眼:“我和她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
“她妹妹好象也挺喜欢你的,你当初不会起了坏心思,想包揽姊妹花吧?”言欢越说越是离谱。
天地良心,我可是从来都没敢有这样的心思。
我不否认,在遇到她们姐妹的时候我有一种情窦初开的感觉,可是那只是一种朦胧的感觉,那个时候我确实没有想太多,什么家庭、地位这些乱七八糟的,只是享受那种朦胧感。
可我知道那不是真实意义上的喜欢,或者爱,因为我们之间并没有发生过什么,更谈不上刻骨铭心了。
这也与我五弊三缺的半条命有些关系吧,正是因为这命,我也不可能接受这样的感情。
可是和言欢不一样,特别是在黔州的时候,我们甚至可以说经历过生离死别,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那晚在我冲入蛇群的时候她的那句话和她脸上的泪水,就象是深深刻画在我的记忆深处,擦不掉,也抹不去!
“怎么,心虚,不敢说话了?”言欢瞪大了眼睛,我叹了口气:“走吧,别闹了。”
她不再说什么,只是松开了我的手,我知道她一定心里有气,她还是个小女孩,任性些也很正常。
我轻声说道:“你想过一个问题没有?”
她斜了我一眼,没有吭声。
我搂住了她的肩膀:“我和你说正事,你到底有没有想过,你们言家为什么极力想让你嫁给白杨,难道言家的人谁都不知道白杨有劣迹么?”
她望向我:“你什么意思?”
我苦笑了一下,有些话我还真的不敢乱说:“我只是好奇,言家明明知道白杨是个火坑,为什么还巴巴地希望你往里跳,这不正常。”
她眯起了眼睛:“能不能别和我打哑谜,我这人的脑子不是那么好用。”
我终于把自己的想法给说了出来,我觉得不应该对她有什么隐瞒,让她的心里有个底,这样在面对言家或者白家的时候她能够有个危机意识,也不至于骤逢变故的时候会手足无措。
她的脸色变得难看:“不可能,怎么可能呢,我在言家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事情,就算是白家,也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错只能是白杨一个人的事情,你干嘛非得扯到白家和言家的身上。”
我没有再说什么,我知道她需要冷静地想想,在我的角度,我也希望我的猜测是错的。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走吧,先回去再说。”
在路边拦了部出租我们就回了住处,一路上她的情绪都很是低落,看来我的话还真伤了她的心,虽然她逃离了言家,可是对于言家的那份感情却仍旧很深的。
特别是每次她提到爷爷的时候那眼神里都放出光芒,看来她爷爷在她的心里占据了很重要的位置,而她爷爷正好又是言家的掌门人,我这样怀疑言家,无疑也是在粉碎她心里爷爷那高大的形象。
一进家,她就钻进了自己的屋里,把门给关上了,我轻轻地叹了口气,泡了杯茶,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话,无聊地翻着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