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着言欢进了我的卧室,当见我把卧室门关上时,她比划起了她的小拳头,满脸通红地说:“二子,你想干嘛,我说过的,不到结婚的那天我是不会和你那个啥的,你敢乱来我揍你!”
我这才想到我把她拉进屋,再加上隔壁那对贱人的配音,确实有些暧昧,也难怪她会瞎想。
“你想哪去了,我叫你进来是有要紧事情和你说的。”我放开了她,她这才一脸警惕地看着我,半信半疑地问道:“真的?”
我认真地点了点头:“当然,你以为我象那牲口!”我竟然学起了她的口气,她轻哼一声:“还别说,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她的目光有意无意地瞟了过来,我苦笑了一下:“好吧,爱怎么说怎么说,我只想告诉你,伍哥我找到了,刚把他送回家,然后我去解了小金身上的摄魂术!”
听我说到这儿,言欢一脸的震惊:“果真是摄魂术?可是你怎么会解,白家的摄术魂除了白家的一些顶尖的猎魂师外是不会外传的,更别说是解除的方法了。”
我问言欢,言家的猎魂师有没有可能厌倦那样的生活,而离开言家,隐姓埋名的?
她想了想,摇了摇头:“这个我还真不好说,你应该知道,我们家族衡量一个猎魂师还是不是活着只有一个标准,那就是当年的春节没能够回家,我们就认为他已经遇难了!”
“我想其他两个家族也差不多是这样吧?”
她点了点头,突然他瞪大了眼睛:“你是说你碰到了白家的人,而那个人已经隐姓埋名,不再做猎魂师了,对吧?”
她的反应还真是快,竟然让她给猜中了,于是我把福伯的事情说了一遍。
“白福,白福,这名字怎么那么耳熟呢?”她喃喃自语,半天她才说道:“我想起来了,白福应该是白杨的爷爷辈了,听我爷爷提起过,他曾经是白家最杰出的猎魂师。”
言欢问我有没有听说过香江鬼宅的那件事情,当年很多阴阳玄学的高人,还有三大家的猎魂师,甚至日本的一个著名阴阳师都先后在那凶宅出了事,最后是白福把它搞定的,只是那一役以后白福就下落不明了,最后白家宣称他已经殒没。
香江凶宅的故事我当然也听潘爷提起过,沈疯子当时也去凑过热闹,死里逃生,差点就没能回来。
我没想到白福竟然这么厉害,可是现在的他只是一个看守医院停尸间的糟老头子,滥酒鬼。
我对言欢说,这件事情必须严格的保密,因为这是我对福伯的承诺,而且如果白家真的与行尸案有关联,说不定我们还有很多需要仰仗他的地方,只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帮我们。
毕竟他是白家的人,擅自离开家族他就已经很是内疚了,再让他与家族的人作对,从心理上他或许还真不能接受。
但无论如何我都不能把他给卖了。
第二天早上,我们一起去的店里,我把店里的货大致给陈颖说了一遍,反正以后这店子就交给她打理了,这店子柱子硬是掏了点钱参了股,陈颖则负责守店,每个月她能拿二千的工资,再加上提成。
原本柱子说不再拿提成的,我说那哪成,毕竟现在他们还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两口子,不能亏了人家。
才把店里的事情给理顺,一个年轻人就走了进来:“请问,赖二赖先生在吗?”
我并不认识他,我问他找我什么事,他递给我一张请帖,我接过来一看竟然是戴洪要请我和言欢吃饭,我冷笑了一声:“对不起,回去告诉你们戴总,我没时间。”
年轻人却说道:“戴先生请您务必出席,有个很重要的朋友想要郑重地介绍给您,而且这位朋友和言小姐还有些渊源。”
年轻人说完转身就走了。
言欢的脸色微微一变:“二子,这戴洪在搞什么鬼?”
我耸了耸肩膀:“不知道,不过我倒是隐约猜到了他的这位重要的朋友是谁了。”
言欢淡淡地说出了白杨的名字,我点了点头:“看来这顿饭很有意思,晚上我们就去看看他们到底想搞什么鬼。”
曹国柱叹了口气:“你们倒好了,有人请吃的,看来今晚我就只能陪着我家小颖了!”
陈颖瞪了他一眼:“不然你还想干嘛什么?”
柱子忙说道:“我哪敢干嘛啊,其实我就喜欢陪着你了,能够陪在你的身边那是福啊!”
我们都笑了。
中午我们一起吃了午饭我和言欢就离开了,那店子本来就不大,四个人挤在那儿就把空间都给占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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