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可以握着他的手吗?”欧阳明宇抿了下唇,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先——用我的手顶替下,等一会儿要是他的手腾出来,就可以握了,现在在处理伤口,你要听话。”
夜染点头,很听话,因为她不想离开慕修宁身边,更不想影响医生为他处理伤口。
欧阳明宇坐在夜染身边,医生和护士正在给慕修宁挖出插在身体里钢筋,画面非常的可怕。欧阳明宇看了医生和护士一眼,伸出手指放在薄唇上,做了一个‘嘘’的动作。
一切都在安静中沉默的进行,车子在山路上开着。
欧阳明宇紧紧的握着夜染的手,这一刻他的落寞与悲伤全部都默默的一个人承受着。
卡特和桑尼目送着夜染和欧阳明宇他们离开,也不敢轻易上前打扰,对看了一眼,两个人跟着后面的车走。
在车上,震惊与无奈让语言变得苍白无力,好一会儿桑尼沉声道:“他保护了染,所以才会伤的那么重。”
卡特点头:“染她……并没有受什么伤。”
两个人说了这几句之后都不说话了。
这是件很难以言说以及判断的事情,他大概就是那个抛弃了夜染和我孩子的人。
想象里他应该更冷酷残忍,可若是这样一个人,却为什么在危难中为了保护她而受那么重的伤,那一看就连命都不要了的保护方式。
人心真是难懂的东西,往往叫人大吃一惊,哑口无言。
沉默的气息弥漫了一会儿,桑尼的手机忽然响了,桑尼拿起来看了一眼,接了起来:“喂,杜先生,你好。”
“桑尼先生,是这样的,我想之前我们总裁是给你打过电话的吧,我们总裁叫慕修宁,他——”
“我已经知道了杜先生,实际上我们现在人在加拿大,的确是见到了夜染和慕总裁。”桑尼打断了杜寒的话道。
杜寒一听顿时眼睛一亮:“你是说,你见到了我们总裁,那也就是说他没事?”
桑尼默了下,沉重道:“实际上,我也希望您的乐观想法是真的,然而很可惜,慕总裁刚刚被营救了出来,情况十分的糟糕不太乐观,现在我们正赶往温哥华某所医院,到了之后我们再通知你们吧。不过现在,欧阳家的家主也正让医护人员在救治慕总裁,我所知道的就只有这么多了。”
杜寒的脸色在听完这些后在刷的变了,此时此刻他就和楚月以及慕临在机场的VIP休息室,默默的挂断了电话,杜寒的脑袋一片嗡鸣。
楚月紧张的站起来追问:“怎么样,修宁是有消息了吗?杜寒你快说,到底怎么了?”
杜寒攥着手机,血都冷了,艰涩道:“总裁他在去医院的路上,并不知道要去哪所医院,也不知道情况如何,我们等一下,等那边确定去哪里的医院我们再去赶过去就好。”
杜寒一点也不敢说慕修宁情况不乐观,生怕再叫楚月晕过去,然而他心里却很清楚,这次真的糟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