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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急之下,蛙狱大呼小叫,张嘴要咬向捉他手的和尚。那和尚大惊,一时松了他。
蛙狱解脱,又逃出来,见和尚们还追着,慌叫:“你们别追了,别追了,我不想当和尚,再也不想当和尚了。”
和尚道:“这怎么成,佛主面前,哪还有弄虚作假,这去雄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可由不得你愿意不愿意啦。”
说着,又追上来,将蛙狱捉住,七手八脚把他抬起。
蛙狱使了吃奶的力,也挣不脱,便咧嘴大叫:“救命啊!救命啊!”
一时惊动了老和尚。老和尚前来喝道:“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几个和尚放了蛙狱道:“师叔,师弟他不肯让我等去雄!”
蛙狱大叫:“老和尚,我,我不做和尚了,不做和尚了!”
老和尚合掌道:“阿弥陀佛!慧狱啊,如今佛主已心中有你,你不做和尚也不行啦,还是依佛主之意,将雄去了罢!”
蛙狱大跳起来摆手道:“不不,我来错地方了,我是来学道的,不是来当和尚的。”
老和尚道:“你来的没错,我天挪寺正是传承佛法与天道的圣地。”
蛙狱道:“不,我已经成亲了,我有妻子,不能做个去雄的和尚,我还要传宗接代。”
老和尚道:“慧狱啊,你的过错,佛主他不会追究的,但今后可休要再提这些事了,去吧,去了雄罢。”
蛙狱道:“不,我不去,我与我妻子爱深似海,永不改变,我若做了去雄的和尚,她会不高兴,会来这里闹事的。而且我……我也想我妻子了。”说间不由伤心,一双眼红得便要滴泪。
老和尚见他尘情未了,长叹一声,挥手道:“哎!那你走罢!”
“师叔!”拿刀的和尚还想挽留,像是不得切下蛙狱的东西,很是不甘心一般。
老和尚道:“让他去吧,他红尘未了,便是入了我佛门,也不成大气。”
蛙狱不听他们言说,闻得老和尚让他走,怕又反悔,抽身就跑,一口气跑下天挪寺,急唤来金雕。
金雕双眼迷离,问:“前辈,你怎回来了,不是说要做些日子和尚么?”
蛙狱急道:“赶紧带我离开这里,途中再细说。”
金雕见他心惊胆战,想是事儿不妙,不多言,立载他腾空而去。
直至钻入云层,回头不见天挪寺,蛙狱才轻拍胸脯道:“真险,差些就丢了小二了!”
金雕道:“前辈,是哪些和尚发现你的真身了吗?”
蛙狱道:“不是,是做和尚,不仅要剃光脑袋,还要切机机。原是想进去当和尚几天,等得了法诀,学了些道法便逃出来,没想此番前去,不仅法诀没得,还失了一头长发,还差点就丢了小机机。”
“前辈,要部法诀,何需这般周折,直接潜进去,将它盗出来不就得了!”
“哪有这般容易,天挪寺里头高手如云,光是个看门和尚,修行都在你我之上,贸然潜入,只怕法诀未得,便已丢了性命了,这盗诀之策,万万施不得。”
说间,又来雅城外落脚。蛙狱独自入城,心情悲伤难过,进一家酒阁,一下子点了许多酒菜。
正要吃时,忽听旁边一名老儿道:“这小和尚,都已受戒当了和尚,却还要干这些吃肉喝酒的勾当,既念酒肉不忘,又何苦入这佛门哩!”
蛙狱担心自己不解释解释,怕这老儿呆会就要说他没小机机了,忙道:“老人家,你错认了,我并不是和尚。”
“嗯,是老汉看走眼了,对不住!对不住!”
“无妨!剃了光头被错认作和尚,也在情理之中,嘿嘿,老人家,要不上来,同饮两杯罢!”
老者两眼一亮,这小子被自己错认成和尚,不但不生气,反还邀自己与他喝酒,倒是个人物,笑道:“好啊!正愁无人陪喝呢?”
借酒消愁愁更愁,酒苦心更苦。
不知道思妹她现在怎么样了?
“老人家,小的山村之人,刚出家门,不知外边世事,不知你对那些宗门大派了解否?”
老者大饮一口酒。追仙问道,又何曾不是每一个人的梦想哩:“不满小兄弟,老汉当年也曾前往过几大宗门,只因无慧根,与仙道无缘,因此对几大宗门还算了解一些。”
“哦,小的出门,正是为拜入宗门,学一些本事,还望老人家细说一二?”
“嗯,依老汉了解,这江外有七大门宗,北州有两个,天挪寺跟武门。西州有三个,邪宗,剑宗和灵英教。南州有两个,空冥洞和雷明山。他们每年都会对外招收弟子,今年其他宗门招收弟子时间已过,唯有武门在五天后进行。”
“五天后?”
“正是。”
“老人家,那你知道这些门派当中,哪个最厉害吗?”
“依老汉猜测,这个应该各有所长吧,要知道,这些门派之间,都是存在着明争暗斗,能立足于江外的,便可说明它们都不弱,不然早已被灭门了,所以想来门派与门派之间应该都有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