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不孝。老爷子生前对你最好,你是他的侄儿,也算是半个儿,替咱们老黄家传宗接代,老爷子九泉之下可以瞑目了。”
黄彪子一楞。
这袋银子足有五十两,而黄彪子给地主当长工,在河口码头做苦力,一辈子也赚不来这些银子。
“难道说真是老天看我可怜,赐给我这意外之财吗?”
“对了,方才楚兄弟说什么了?”
黄彪子脑海中回想起来楚河那句话:
“如果我们有钱了,难免也会被贪婪的人盯上,引来杀身之祸,那该怎么办?”
他顿时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
“楚兄弟早已经点拨我了!他果真是世外高人。”
想到这,黄彪子放下银袋子。
“大哥,你不要灰心,楚兄弟已经说过,只要我们葬了黄皮子,日后还有中兴的机会。”
“而我,现在要去追随楚兄弟,学些本领。”
“大哥再会!”
说罢,黄彪子出了门,寻找楚河去了。
……
此时的楚河,已经又回到山洞中。
方才他刚刚出了黄家院子,忽然一阵旋风刮过,一晃之间,他又回到了黄皮子的宴席之上。
众人正说笑的欢畅,仿佛多年未见的老友。
三个女人一台戏,加上一个鹦鹉,楚河倒是接不上话。
母黄皮子见楚河回来,赶忙连连道谢。
这时候产妇也来拜谢,楚河听她声音爽利,响如爆豆,如同一个七八岁孩童一般。
心道:“这世间真有奇奇怪怪的事情。”
这时候戎装少女忽然问道:
“黄老太我有个疑问,为什么你的老妹子是个女人,长相为什么与你不同?”
一句话,楚河头上的汗都出来了。
“这家伙你可真不外啊,这事我也想知道,但是我可不敢这么问啊。”
母黄皮子道:“说来话长,让我老妹子自己说吧。
那稚童般的女子便徐徐道来,原来:
我们三只被黄老爷子关在箩筐中,半夜被一只野狼叼走。
本以为丧生狼口,却被一个北方云游的萨满落过解救,萨满喂给我们吃的,把我们养活。
有一天他捏我们三只的喉咙。
大哥的喉咙中的横骨刚长成,二姐和我的喉咙中横骨尚为软骨,他便断了我兄妹的喉中横骨,教习我们发音说话。
因为我的横骨断的彻底,所以我说人话最动听。
……
说到这,那女子呵呵笑了,那笑声甜如春桃、蜜胜秋李。
楚河听得瞠目结舌,弃甲兵也听的痴了。
那女子接着讲道:
后来听说大魏军战胜,黄节度要回汴京城。
我们三只辞别了萨满,钻进了黄节度车队的的马车当中,来到了汴京城。
一直想要伺机复仇,但是黄节度武功高强,他还有一招【袖中箭】令我兄妹好生畏惧。
……
楚河听到这脸上一红,自己可是好几次搬出【袖中箭】来威吓母黄皮子。
那女子接着说道:
有一日,我们三兄妹站在悬崖边,眼见年龄老迈,却大仇难保,心中苦闷不已。
忽然有一个道士和尼姑结伴路过,见我姐妹能说些人言,便把我们哄骗住,教习我们法术,若是不肯学便用竹鞭子鞭笞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