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贺忱突然打断她的话,目光炯炯的看着她,认真说道。
“我不后悔娶你,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就是娶了你。”
“他们一家本来就是这种样子,只不过我以前一个人,不在乎,他们这样,是他们活该,不是你的问题。”
他似乎以为叶蔓蔓在自责,自责自己拆散了他们一家,殊不知叶蔓蔓只是怕他心里不好受。
毕竟贺忱很早就失去了爸妈,李红梅算是他仅剩的亲人,现在她们的丑恶面目暴露,知道自己在唯一的亲人眼里只不过是个奴才,他心里怎么也不会好受到哪里去。
叶蔓蔓起身从背后轻轻抱了抱他,娇声道。
“好啦好啦,全都是他们自己自作自受,跟我们都没有关系,你可不许不开心,这些都要吃光光,明天我要吃新鲜的,我可不吃剩菜。”
贺忱原本内心还有些翻涌,被她轻轻抱了一下,心中竟是神奇的很快平复了。
他乖巧的嗯了一声,随后很快风卷残云般解决了桌上所有的饭菜,然后又动作麻利的洗刷碗筷,烧水端水,让叶蔓蔓自己擦洗完身子后才重新端水来给她洗脚。
叶蔓蔓享受了一波温柔的洗脚服务,然后体贴的给了贺忱一床棉絮一床棉被。
贺忱洗漱完回房,见地上放着两床被子,愣住了。
叶蔓蔓已经在床上快睡着了,听着贺忱进来的动静,喃喃的说了一句“你打地铺”之后便睡着了。
贺忱抿了抿唇,先是一阵沉默。
随后他因为紧张而捏出了汗的手反而松开了。
当然,失落还是有,但他们才刚结婚,未来日子还长。
贺忱入睡前,这么想。
第二日外面日头大好,李红梅一家在大队长的督促下很快搬了出去,而刘栋梁搬过去不久就被带去了镇上的局子里。
刘铁军见爸爸被带走了才明白事情的严重性,可他更恨的不是自己爸妈做错事,反而依旧恶狠狠的在家里咒骂贺忱和叶蔓蔓。
少年的恶意往往就是那么一根筋,认知错了就是错了,贺忱不再上交工资,李红梅也舍不得再花钱,刘铁军从那天开始便没有再上学了,待在家里帮忙上工赚钱,当然,那都是后话了。
叶蔓蔓在家过了两天滋润的日子,顿顿有肉吃,不仅自己养的面色红润有光泽,连带着贺忱也面色健康了不少,他们回门那天走路上人逢到他们就得一阵夸。
叶蔓蔓一点也不觉得害羞,反而面对大家的夸奖一一微笑回应,得体优雅有气质,又是惹得对方一阵直白的赞美。
贺忱却是一直脸色微红,紧张极了。
他提着回门礼,身子挺得笔直,走在身姿妙曼的叶蔓蔓身边就跟保镖似的。
不过,这郎才女貌的两人身后还偷偷跟着一个李红梅。
她看着就村里这么点路,这俩人跟走秀似的恨不得走半天,心里恨得牙痒痒。
特别是见贺忱一路上对叶蔓蔓又是心疼要背她又是亦步亦趋的跟着她,满眼都是她,李红梅心里都酸的冒泡了。
真是跟他爸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回想起当初羡慕自己妹妹的时候,李红梅又呸了一口。
嘁,还不是两个早死的短命鬼。
她不羡慕,她就想把这叶蔓蔓给退回去!
反正这杨秀梅就是故意骗她的,她也悄悄关注过了,贺忱那天在家是打的地铺,俩人肯定没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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