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姬九梦则在御花园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来。
眼睛有些迷茫,看来是在想什么事情。
夜晚的风夹杂着一股凉意,让人忍不住披了一件衣裳。
公仪澈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自己的床上,有些疑惑,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他记得他明明是在和鬼医喝酒,怎么会回到这里?
他有些疑惑,想要起身,发现自己的头特别的痛,甚至有一股撕裂的疼痛感。
彼时,月初端着一碗不知名的东西走了进来,看到公仪澈坐在床边,喊道:“公子,你醒了?”
他知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他还以为他就会一直这样睡下去呢?
真是谢天谢地他终于醒了,这些日子可真的是担心死他。
“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头怎么痛?”公仪澈捂着自己的头,看着月初有些疑惑的说道。
“喝五坛酒头能不痛吗?”月初听到公仪澈的话,便说道。
他足足喝了五坛酒头能不痛吗?月初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
五坛酒,原来他竟然喝了怎么多酒,公仪澈在心里暗道。
随即又看着月初问道:“那我睡了多久?”
他明明是想要去看姬九梦的,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呢?也不知道她怎么样?是不是一切安好么?
其实,这些日他已经想好了,若是她真的喜欢冷冥熵,他一定会试着放手祝福他们的。
“整整七天七夜,期间从未醒过。”月初端着醒药酒走到公仪澈的面前,递给他,说道。
这七天七夜若不是鼻尖那淡淡的呼吸,他恐怕以为他已经不在了,他可真是担心死了他了。
公仪澈接过月初手中的碗,有些惊讶的看着月初,没有说话,只是端着碗饮了一口。
他竟然睡了怎么久……
少顷,一碗药见底,公仪澈将碗交给月初,然后又问道:“她怎么样?可是平安归来?”
月初听到她的话,便也知道他口中的她是谁,能让他怎么牵挂的也就只有她了。
“娘娘她一切安好。”月初想了一会之后,便和公仪澈说道。
公仪澈听到他的话之后,悬着的心便放下了。
只要她没事,他就安心了。
洛城。
这一日,墨衣正在茶楼里喝茶却不想听到了淮南王造反的消息。
此时她最担心的就是姬九梦还有公仪澈的安危了,申身为皇后的她,有没有受到牵连呢?还有公仪澈他现在怎么样了呢?
本来打算回雁城的她,却又在半路停了下来。
望着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人们,看着他们围着告示,嘴里一直念念叨叨的,也不知道再说什么。
本来打算离开的时候,耳边传来某百姓的一句话话:“淮南王已经被抓,我们不用大战了,太好了……”
墨衣听到这句话,连忙跑到告示前看,原来雁城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那她就不用回去了。
有些无聊的走在大街上,望着人来人往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西陵泽那张讨厌的脸,有些生气。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肯把玉佩还给她,真不知道他要她做什么?
偶遇一湖边,看到两个流氓正在欺负一个小姑娘,便出手相助,却不想遭到了暗算。
望着眼前越来越模糊的人,墨衣这时候才知道自己上当了,哪有什么流氓欺负小姑娘,他们明明即是一伙的。
“你们……”墨衣指着他们三个人,虚弱的说道。
只见那三个歹人将墨衣围在中央,然后看着她一脸的阴笑。
他们盯了她已经好几天了,真没有想到今日会在这里遇到她,真是天助我也。
其中一个肥胖臃肿的男子,看着墨衣笑嘻嘻的说道:“这小姑娘长得不错,肯定能卖个好价钱。”
“是啊,今天的运气不错,姜然得了这么一块肥肉。”另一个瘦小的男子说道。
“好了别说了,将她带走。”刚刚扮成女子的男人,见他们两个话有点多,便开口制止道。
那两个人听到他的话,便将墨衣扛在肩上,朝洛城最有名的烟花楼走去。
烟花楼,某厢房。
“妈妈,这次可是个极品,跟以往一样一口价三百两,怎么样?”男扮女装的男子站在烟花楼的厢房里,指着床上的墨衣,对老鸦说道。
衣着华丽妖娆,嘴角有颗黑色的大痣,年过半徐的老鸦,手里拿着扇子扭着臀朝床走去,看着床上的人儿,嘴角微微扬起。
良久才转过头来,看着那几个流氓,然后说道:“这一次你们送来的倒是顶级的货色,去账房领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