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可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说服爷爷奶奶不要干涉他们,任其自然发展。回家的时候,亚历山大已经被欧阳哄睡了,曾可爱脱力倒在欧阳身上,任由他抱着。
“爷爷奶奶说什么了?”欧阳余庆小心的问,不会是不喜欢他吧。
“他们希望我们明天就结婚,不然就不相信你爸妈其实没那么讨厌我。”曾可爱叹气说,“车轱辘话轮番说啊,嘴皮都破了。”
“真的吗?我看看。”欧阳余庆检查说,破当然是没破,但是小小的亲一下也挺好。
“他们不理解我为什么不告诉你爸妈,亚历山大的事。”曾可爱说。
“对啊,既然你已经和你爷爷奶奶坦白亚历山大是我儿子的事,我为什么不能去跟我爸妈说呢?”欧阳余庆说。
“很难说出口。”曾可爱说,“怎么解释啊?想想都头痛,万一你妈认为我是为了让她接受,然后才故意说亚历山大是你儿子的怎么办?她会去做亲子鉴定吗?”
“那我们先做好嘛,然后给她看。”欧阳余庆说。
“她会信吗?”
“她信不信亚历山大都是我儿子啊。”欧阳余庆说。
“我说是就是,你就没怀疑过啊。”曾可爱仰着头看他,“出国四年,回来带了孩子,然后说是你的,我们也才有过一次而已,你就笃定我不会骗你?”
“你骗我干嘛?”欧阳余庆点着她的头说,“我没有不相信你的理由啊。”
曾可爱笑,抱着他的背说,“明天可能他们会偷偷找你谈话,你只说一切听我的就好了,明白了吗。”
“明白了。”欧阳余庆和她鼻尖磨鼻尖,手也不老实的乱动,“时间还早,不如我们。”
“不行。”曾可爱不甚坚决的拍打他的手,“明天有很多事呢。”
欧阳余庆自然听出她语气里的松动,干脆的把她抱起,上楼,“我觉得以后,让亚历山大跟我爸妈住,我们单独住,一个房子里只有我们两。”
“嗯?”
“只有我们两个人时,像刚才那样的楼梯,我们就可以换个方式上来。”欧阳余庆咬着她的耳朵暧昧的说。
“流氓。”曾可爱笑着避他。
“我是大流氓,你就是小流氓。”欧阳余庆说,“要不然我怎么一说你就明白。”
“我是被你污染了。”
“等会我会把你弄的更脏。”欧阳余庆说。
胡闹的太过,第二天差点没被闹钟闹起来,亚历山大起的太早,在下面没等到人,抱着他的枕头噔噔噔的上楼来,挤到欧阳余庆和曾可爱中间睡了,“妈咪叔叔睡觉不穿衣服,我也要不穿睡衣。”就要解自己的扣子。
“妈咪做完太累了,现在就去穿。”曾可爱第一时间就扯了浴袍裹紧自己,瞪一眼欧阳余庆,“你自己把睡衣脱了,让叔叔给你换衣服。”
亚历山大想要裸奔的愿望落空。
“宝宝今天就是四岁的大男孩了。”曾可爱穿着妥当后下来给他梳头发,生日穿着新的全套小西装,头发要梳成油头,还要喷上香水。“真棒。”
“这么讲究的吗?”欧阳余庆笑说,“那我是不是太糙了点?”
“你的新西装挂在浴室门口,你自己去换吧。”曾可爱说,“领带,手表,和香水都给你选好了。”
“胡子记得刮干净。”
约好在外面去吃早饭,郭恩灿打电话过来,有气无力,“可爱,我今天能不能来你家,我都快疯了。”
“要来赶紧来。”曾可爱看看时间说,“等会来我就不在家了。”
郭恩灿也不问她是要去哪,听说可以过来,飞快的就打的过来了,在厨房里专心做ài心早餐的阳静一出来,发现自家的国宝级人物竟然不在卧房,打手机还没人接,差点要晕倒,还是郭效想了一圈,“今天周日,她是不是去曾可爱那了?”
“这都什么时候她还去?”阳静问。
“你先别急,我打个电话问问。”郭效说,郭效的电话比郭恩灿先到,曾可爱对郭恩灿说,“出来都不说一声,把你妈都吓坏了。”
“我好想离家出走。”郭恩灿欲哭道,“我快要疯了,要死了,高考好难,我不想考了,我就出国读个野鸡大学好了。”
“不就是高考吗?看你这样子,说出去丢不丢人。”欧阳余庆说,“别想那么多,蒙着头就上去考,考完就解放了。”
郭恩灿这才发现他们两个人的盛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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