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再调取监控时,才发现原来他们俩早就被盯上了。
保卫处的工作人员怀疑他们俩是校外进来,帮助邮寄快递的可疑人员,因为大门那边并没有登记有新人进入校园的消息。
而他们两人站的位置,也恰巧是警戒区域,警戒区域的监控,一直在报警,但他们俩却当做全然没有看到,又或者说,那个监控的报警系统失灵了,并没有发出声音。
所以,他们两人在被怀疑之后,便被校园的保卫处的几名保安带回了保卫处,在得知了两人的身份之后他们还顺便通知了导员,看来即便事情处理完毕,这通批评教育也是少不了,在那儿一顿,回来在导员这儿还要再领一顿。
他们两人一边解释着,一边相互大眼瞪小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无奈,阿昊吐槽起了学校的管理制度,但吐槽归吐槽,在这些制度面前,作为学生依旧是没有办法撼动的。
风波结束之后,我们也算正式开始了彼此的分道扬镳,基本上在结束了期末考试之后,整个校园的人员也开始陆续的减少了起来。
这几天我又碰上了一位卖书的主顾,是我们隔壁楼的女寝,这姐们儿也是够豪爽的,十本书或者说十一二本书才要了我50元钱,当然多的那几本是赠送的。
我捧着这最后收来的一摞书,心中也总算有了些满足感,在自己的心中,悄悄的说着,这是最后一次收书了。
今年的离校过程相较于往年似乎持续的时间更长了一些,毕竟,在解封之后,许多没有感受过鸡西市的魅力的学生们准备在这片城市逗留上几日。
不过,这其中并不包含我的室友们他们在放假后,几乎都是以最快的速度向着家中冲了回去,最后整座寝室就只剩下了我和阿昊两人。
他只是不想过早回去家里,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家里人似乎对他的关心并不是那么太多,总会以各种理由和各种原因去搪塞和寻找他的毛病或问题,也就是说,回家之后他总会面临一些杂七杂八的问题。
而这些问题在他看来都只是一些鸡毛蒜皮或者是不值一提的,又或者说他其实早已想通了的事情,久而久之,他的心中也难免产生了一种抵触感,这种抵触感大概是来自于两个年代不同的年龄段之间的相互碰撞。
我有些同情他,但却不知该如何安慰他。
在寝室只剩下我们两人后,似乎都变得安静了许多,毕竟,我俩本就是更喜欢独处的人。说实话,我们都深知彼此的性子和彼此的爱好,但却总是难逃交际的命运。
整个七楼在放假两三天后基本上只剩下了零星几人,而这零星几人也几乎都是我们班的,我们对面的那些寝室都是些今年刚来的新生,而这些新生们的归家的心,比我们的还要重上几分。
基本上在考完试的当天就匆匆拿着行李回了家,说起来我们寝室的阿宇也一样,就连考试的时候他都是带着行李箱去的,考完试后他就直接消失在了我们的视野之中,生怕晚回家一秒钟。
说起来我们对面的这些新生们,当初还是我们迎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