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像往常一样,热情似火的和我交流了一小会儿,等到我俩进入工作状态后才逐渐安静了下来。
再次回到工作中后,大有一种从天堂到地狱的既视感,或许在这个过程中,我也愈发的明白了各位先苦后甜。
一路走来的那个看似努力的我似乎从来都没能真正的全身心投入的去为了自己的目标努力过。
也许,我的心里早就有了后悔和自责,我甚至有时会设想,如果当初高中时自己没有沉迷爱情,又或者说没有沉迷于玩乐,而是全心全意的投入到学习中的话,今天的我又会是什么样子的?
但,想这些其实都是没什么用处的,过去的事情和已经发生的往事早就已经是既定的事实。
哪怕“后悔”二字刻满了整张脸,哪怕“悔恨”二字充斥了整个内心,似乎都已经晚了。
……
机器的嗡鸣声突然轻了些,我从大脑的天马行空中回到了现实,原来是加工结束了。
我定了定神,将机床的防护门向两侧拉开,用门把手上挂着的气枪吹了吹还没有散尽的,遍布在机床内各个角落的石墨粉尘。
之后才将身体探进机床内,拧了一下吸盘两侧的开关。
开关关闭后,又等上了几秒钟,等到吸力消退的差不多之后,我才双手推动了一下工件,确定松动后才分别取下了两个埚盖。
将埚盖放在机床旁边已经垒了老高的埚盖堆上面后,我又从机床的另一侧顺手拿起了两个看起来底面比较平整的原坯料。
而这些原坯料旁边不远处也已经堆起了许多无法加工的料子,至于他们为什么无法加工,其实原因也很简单。
对于台虎钳而言,只要给他“四五道”稍微有些高度的夹装高度之后,基本上工件在加工的时候就不会轻易出现突然“跑活儿”的现象。
“跑活儿”,顾名思义,就是在刀具加工工件的过程中,工件出现没有夹装彻底的时候就开始加工,在之后出现工件突然被刀具打飞的情况,这种情况就叫做:跑活儿。
台虎钳那相当恐怖的夹装力度都难逃跑活儿的命运,就更别提这似有还无的吸盘了。
对于吸盘的工作方式,大家应该都能猜得到,其实就是单纯的靠着气体之间的相互吸附形成之间的相互压迫后产生的挤压力。
实际上,在那看起来很巨大的长方体吸盘上面分布的气孔只有九个。
而那吸盘下面连接着的气管的粗细程度,其实也就不过和人的小指头差不多大小。
所以不难看出,这加工中但凡有些许底面不平的工件,在吸附之后都会很容易造成跑活儿的事故。
虽然至今为止我还没有“有幸”碰到过,但我总觉得对于加工这种事儿还是小心为上,虽然平时干别的活儿时我总是那种相当大胆的性子,但不知为何,一旦开始操作这种“精密仪器”之后,我就总是不自觉的让自己谨小慎微一些。
说实话,这习惯确实是相当好的,但是给自己造成的那些心理暗示,却总会像绊脚石一样影响工作的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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