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心慌意乱不寒而栗!
不会是老娘昨天丢掉的那只套子吧!
对,就是那只啊!
现在到了这个老家伙的手里,还这样居心叵测地拿给老娘看,莫非是老娘的所作所为都被这个老家伙给获悉了?
不好,一定是那个唐小鸥干的好事吧!这个小狐狸精早就看出来跟牛家二少爷眉来眼去的,或许这次真的勾搭成奸了,所以暗地里一直在偷窥老娘的行动,发现老娘丢弃了这只套子,就偷偷地给捡了回去,而且还跟踪老娘跟黄幼祥约会,然后,将这个套子连同换套的事儿都告诉给老家伙了吧!而这样的铁证给到了老家伙的手里,现在就开始兴师问罪了?
而且还将副院长黄幼祥也给叫来了,这是要当庭对质当面揭穿呀!
真后悔昨天让唐小鸥去给牛得宝取精了!然而,现在真是追悔莫及了!
尽管瞿凤霞的心里这样翻江倒海地折腾着,但脸上居然不红不白地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硬着头皮恬着脸问道:“牛爷让我们看这个东西做什么呢?”
“做什么还用我挑明了说嘛!”牛旺天的语调很平和,但那种不怒自威的样子却令人不寒而栗!
“牛爷……这个套子真的跟我没关系啊!”副院长黄幼祥显然是被吓破了胆,假如丑闻败露自己丢了这分儿年薪五六十万却十分清闲的工作的话,这辈子的名声也坏了,还到哪里去混这么好的差事呀,老婆孩子都在国外呢,正是花钱的时候,若是丢了这分儿工作,他们可就成了断线的风筝啊!
所以,黄幼祥太在意这分儿工作了,也就太过紧张了,心里极度后悔受了瞿凤霞的魅惑,昨天在办公桌上跟她有了那么短暂的激情,可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呀,好在这个套子不是昨天瞿凤霞用的那只,所以,还可以做一下抵抗和挣扎!
“这个套子是跟你没关系,但跟这个套子偷梁换柱的那个套子一定跟你有关系吧!”牛旺天还在耐心地敲山震虎。
“牛爷这是啥意思啊?”黄幼祥知道事情败露了,但还在竭力装糊涂。
“啥意思,别问我……”牛旺天却这样回答。
“那,那,那我问谁去呀?”黄幼祥就快坚持不住了。
“问她呀!”牛旺天直接抬起胳膊,伸出手指,指向了瞿凤霞的鼻子。
“牛爷息怒,我坦白,昨天是在我的办公室,没经得住她的魅惑,跟她发生了不正当关系,可是昨天我们用的是白色的套子,不是这样粉红色的套子啊……而且,完事儿之后套子被她带走了,至于她做了什么,我可什么都不知道啊!”黄幼祥再也支撑不住了,生怕因此丢了他现在这分儿再也找不到的工作,所以,马上投降认输了……
“行了,只要你承认这些就足够了——现在轮到你说话了……”牛旺天听见副院长黄幼祥没等咋地就都招供了,也就不再指向他了,转而对护士长瞿凤霞这样逼问道。
而此刻的瞿凤霞早已心惊肉跳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想不到,这个黄幼祥如此不堪一击,把昨天那点儿好事儿这么快就都给抖落出来了——这下老娘可就被动了,可是,老娘就这么认输了?不可能!
所以,当牛旺天的矛头转向她的时候,她居然梗起脖子,仰起脸,就好像她是无辜被陷害的一样,开口说道:“我有什么好说的,一个女人,常年被这个衣冠禽畜骚扰,但为了生计,最终还是满足了这个禽畜的shou欲,回头居然都赖到了女人的身上,牛爷是见过世面的人,这样的事儿不能都怪在女人身上吧!”瞿凤霞还要抢占道德的制高点来争取和博得牛旺天对她的同情。
“你别转移话题,我要听的不是你跟黄幼祥勾搭成奸的好事,我要听的是,你为什么要用黄幼祥的套子去替换我儿子牛得宝的套子,居心何在!”牛旺天索性把话挑明了,没必要在有什么隐晦的了!
“谁能证明我换了套子了?分明是黄幼祥想抵赖逃脱关系,非要把粉红色的套子说成是白色的套子嘛!”瞿凤霞还想继续抵赖。
“你可别死到临头还拽上我!”黄幼祥赶紧这样撇清干系!
“姓黄的,你可真是禽畜不如啊,提上裤子就不认账,你还是个男人吗!”瞿凤霞一下子开始撒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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