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被它改变的只有你自己。”
“就像是一叶障目,对于被情绪“遮住眼睛”的你来说,世界在此刻是黑暗的。”
“如果你和昨天的你只有情绪上的差距,那为何不试着改变你的态度呢?”
“与自己和解吧,你的态度可以决定你看到的世界,态度高远的人看到的是群山,态度扭曲的人看到的是血池,它可以是一只望远镜,也可以是一堵高墙。”
“不要让别人的看法改变你最初的视角,世界永远一如既往的运行着,亘古不变。”
眼镜男陈述了很久
“我想我明白了,您现在还在写书吗?”
孟依婷沉默许久后问道
“没再碰过了,我现在的工作是让更多像我一样的人去参悟去理解…我们该用怎样的心态,来看待那些否定与质疑。”
……
……
“虽然他说的很有道理,但我该骂还是要骂你,因为你这个拖油瓶干的蠢事太多了。”
余问生评价道
{你是一点都没听进去啊}
系统听见这话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不,我听的很明白,但问题不出在我身上,你以为没有人骂过我吗?只不过骂我的都被我宰了而已。”
余问生反驳
{那如果你没有这么强悍的实力,面对骂你的人,你还能做到把他们宰了吗?}
系统反问
“我还是那句话,我的人生没有如果,一切都已是既定事实,无法改变。”
余问生并不认可系统的假设
{那如果我现在骂你,你能宰了我吗?}
“也许我宰不了你,但给我撑腰的势力可以拿捏你。”
{你是真的无耻啊}
“无耻对我来说勉强算是一种认可。”
余问生毫不在意
“他说的那些东西道理是有的,但不对我生效,因为我游离在他设定的规则之外,他那些话有个大前提,那就是只对普通人生效。”
“拳头大的人有一套自己的行事准则,谁向他散发恶意他完全可以弄死对面。”
余问生不以为意
“可这是霸权啊……”
孟依婷插嘴道
“拳头大,才有霸权,拳头小,就像你一样,连选择的权利都没有。”
余问生对孟依婷的否定根本没往心里去
“我就算获得了实力也不会像你那样的……”
孟依婷依旧死倔
“你这让我想起了我的一位机器朋友跟我讲过的段子。”
“他说女频修仙网文的女主明明是元婴期,她师傅的修为也是元婴期,但却被一个筑基期的绿茶小师妹诬陷,还要跟人家辩论……”
“你说可不可笑?明明一巴掌拍死就行了,还辩论?谁跟你辩论?要是我被全宗门指着骂,我绝对会把整个宗门都屠了。”
“我那时候就觉得你们这些人的道德水准是不是有点太高了?”
“还有就是那个女将军的段子,也是我那位朋友说的。”
“女主是统帅80万军队的大将军,然后皇帝强加了个罪名要赐死她,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太监送了一杯毒酒,她还真就喝了,然后重生说要向皇帝自证清白。”
“脑子没问题吗?我发现女频的人怎么都这么喜欢讲道理?”
“我明明记得我还在华夏的时候,那帮同龄女性就没几个爱讲道理的。”
余问生滔滔不绝的阴阳怪气着
“可我觉得那个女将军做的没问题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孟依婷再次否定了余问生的观念
“你要是换我们男频的主角,给你屠个百城,蚯蚓竖着劈,蛋黄摇匀,夷十族,我都不觉得奇怪。”
余问生耸肩
“你也这么干过吗?”
孟依婷下意识的问道
“没有,我最多只间接毁灭过一个文明,那次我把他们的高端战力都给宰了,让他们互相角力。”
余问生并不认为他那次做的很过分
他又没亲自屠灭那个文明,他充其量就是削弱了人类阵营的总体战斗力,那个文明的覆灭只和他有间接关系。
“…………恶魔…”
孟依婷心中的惊骇难以言表
“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以为我会无缘无故的干那些?等你被人背刺了,我希望你还能保持这颗圣母心。”
余问生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我不会像你一样的。”
孟依婷坚决道
……
现实侧
“非常感谢您的开导。”
孟依婷从椅子上站起身,向着眼镜男深深的鞠了一躬。
“职责所在。”
眼镜男微微颔首以示回礼
孟依婷离开了心理咨询室
经过这次开导,她似乎更加坚定了心中的理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