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母,你们以前也是那样,现在多好,乡民们也有口饭吃,也不骂你们了,还很拥戴你们,你们活的也像个人了,男人就应该这样干。”
机灵的山贼赶紧从张猛手里接过涂霖的马,张猛则大声喊道:“都听明白了嘛,乡民们都说咱们是劫富济贫的豪侠,这个称呼好啊。涂少爷就是让咱们活的像个人,像个好人,做个有用的人。以后都记住了,乡民就是咱的爹妈,谁要是敢去祸害爹妈,老子我活劈了他。”
“小的听明白了......”在一团吵杂声中,众人簇拥着涂霖一众上山。山道修的不错,很平整,中间有好几道关卡。上到山上,一个巨大的山寨映入眼帘,我去,山墙足有两丈多高,两扇巨大的木头门安放在中间,还真煞有其事。
“小子们,都快快出来拜见涂少爷!”涂霖烦透了,张猛喊声巨大,大也就大了,还在他身边喊,震的脑袋嗡嗡的,在人家小弟面前又不好抽他,只能往旁边靠靠,躲远点。
涂霖在这些山贼眼里就跟神一样的存在,完全得利于这几年张猛不断树立形象,特别是名声远播后对涂霖更是推崇有加,即使当年那些被杀的山贼家人都一点不记恨涂霖,反倒是充满了感激之情,现在他们活的像个人,而不再像以前那样胆战心惊。
又是呼呼啦啦的,大门打开,里边人呼呼啦啦的冲出来,兴奋之情溢于言表,见到首领等人簇拥着一个少年,这就是恩人吧,各个匍匐在地,甚是恭敬。涂家的人通通震惊了,涂真还一个劲的嘟囔着:“大哥真牛......”
张猛发话了,山寨今天大庆,把酒全拿出来,杀牛宰羊,涂少爷来了,必须得大吃一通。
涂霖一路观察,张猛这群人完全占据了熊山,平整的地方还被开垦出来,起上垄,估计还是要种些粮食和菜蔬的,山里房子成片成片的,估计人不少。不过也就是现在的官府不作为,若是父亲或是三叔带人来围剿,这群人一个也跑不了,山寨设计的太不职业了,这是家将老孙说的。
又是一顿胡吃海塞,菜也很一般,肉煮熟了就行,大肥肉片子是山贼的最爱,吃上一片满嘴流油,酒也是普通的酸酒,推杯换盏喝的不亦乐乎。涂霖挺有成就感的,这是第一伙在他的引领下走上正路的山贼,也可以说日后黄巾之乱就少一股作乱的。
在张猛的带领下,凡是带个长的都来涂霖面前敬酒,都挺开心的,涂霖绝对不能拂了人家的面子,山贼喝酒讲究用碗,涂霖索性把碗扔一边去,抄起一坛子酒,拍去封泥,站起来说:“我爹爹是军中带兵的将领,我三叔也是朝廷的大将,军中规矩喝酒就用坛子喝,把碗都给我扔了,来,干!”说完,端起酒坛子,脑袋呈45度仰视,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倒酒。
“涂家大爷和三爷是抗击鲜卑人的名将,小人等一向都十分倾佩。既然军中如此规矩,小的们,通通按照少爷说的喝,干!”这样喝酒显得非常豪气,不过就是有些浪费,不过江湖中人嘛,讲究的就是这么喝酒,酒宴的气氛瞬间推向高潮。
不知道喝多了多少坛子酒,虽然这个时代的酒度数真的不高,张猛这个寨子里囤的酒品质也不高,可是任谁按坛子喝都会喝的走道扶墙根的。
一觉醒来已是隔日早上,山间的空气就是新鲜,雾气蒙蒙,远近炊烟袅袅,今天必须得走,一来他们哥三都离开两年有余,对家人的甚是思念,都希望早点回去;二来就是这山寨里的吃食实在是不怎么地,一点也不合胃口,还是不遭罪了。
张猛见留也留不住,也就不多劝了,有缘来日再见。得知涂霖一行人把身上的财物都散个沿途穷苦之人,张猛二话不说立刻带着他们打开宝库,任涂霖随便挑,心里则是尊敬的不行,涂少爷还是像几年前一样善良。
进了宝库,涂霖才发现张猛这家伙现在狠富有,金银财宝琳琅满目,不过涂霖不是没见过世面的土鳖,金银珠玉碰都没碰,吩咐张猛给准备五十贯钱就足够路费的了,拿别人的钱做善事她还做不出来。
离开时,山寨里的所有人相送,张猛更是送出五里远,他看的出张猛有跟随之意,只是熊山寨今非昔比,上上下下几百口子人呢,这是一份牵挂,也是一份负担,离不开他。
“来日方长,有缘再见,”人过留名,雁过留声,涂霖喊出八个字,然后打马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