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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
见蝶衣是真的生气了,宋菲连忙收起了脸上的笑,严肃说道:“相信我,就是来这溜达一圈嘛,你别生气。”
“小姐,你还骗我!你是怎么溜达能溜达的这么远的?”
“我,我就是……”
“小姐,放在那车夫把该说的不该说的,可都和奴婢说过了。”
宋菲:……
她就说嘛,要是蝶衣光知道她外出到深夜,也不至于如此生气。
说到底还是那个车夫的事。
收了她一个月的月钱,就把事给她办成这样?
看她回去怎么整治这些个嘴不严的。
宋菲想着怎么恶作剧的事,完全忘了蝶衣的存在。
车外光线越来越亮,马车内却是一片寂静无声。
半晌,蝶衣突然开口惊醒了睡梦中的宋菲:“小姐,奴婢知道您是为了奴婢们好。但是请您再不要这样做了。”
“嗯嗯。”宋菲点头应道。
明显看出宋菲的敷衍之意,蝶衣难得说教道:“奴婢们存在的价值就是保护你,不论是蝶舞也好,清风也好,还是明月也罢,所有这些人都是为了保护你而生的。若是您反过来保护我们,我们这些人还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蝶衣,这是我自己要做的事,和你们无关。还有今后再不要说这样的话,你们生是为了自己而生,而不是为了任何人而活着。”
“小姐,您不能这样想。方才太子府那番动静,奴婢可都看到了,若是您有个三长两短,你让奴婢怎么和贺少爷交待!”
贺少爷?
宋菲努力搜索着记忆,难道是贺萧?
小时候那个天天欺负原主的小胖子?
“咳,你说的贺少爷是国公府的?”
“是国公府的长孙。”蝶衣接话道。
“呼。”宋菲轻乎了一口气。
“我记着贺萧似乎已经很多年没有回过京城了对吧?所以你应该不是贺萧身边的?”
“奴婢是您身边的。”
“不是,我是问你是谁派过来我身边的?”
“这……”说到这点蝶衣似乎有些犹豫。
“不想说就算了,反正我知道也没什么用处。不过是一些和我相离甚远的人罢了。”
“小姐,您可不能这么说。国公府……”
话正说到关键,马车突然一阵颠簸,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宋菲问道。
“这,这这……”车夫一阵吱唔,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蝶衣戒备起来,率先掀了帘子出去。
“外面是怎么回事?”
回答宋菲的是一片寂静。
宋菲干脆也掀了帘子出去。
马车外,宋铭礼带着家丁整齐的站在宋府门前,正好与掀了帘子出来的宋菲四目相对。
宋菲:……
幽幽的看了一眼车夫,宋菲小声的质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不走小门!”
不知道这个点她爹要去上班吗?
还是说是故意的!
车夫被宋菲瞪得浑身发抖,半晌挤出一句话来:“上车,上车之前蝶衣姑娘交代了要迅速回府。小的想着走正门更快……”
“你闭嘴!”
什么是猪一样的队友啊。
这大概就是了吧。
宋菲无语望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