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当然,这事儿不能给老爹说,免得他又过度解读,高呼什么‘同居’了都不奇怪。
一通电话,整整聊了四十分钟,总算挂断了。
报了平安不让爷爷、老爹担心,周一生松了口气,不过心里照旧泛着嘀咕,国内这边搞定了,张大爷那边儿可还等着呢。
他正发愣……
贺丛霜忽然开声问道:“你生日?什么时候?”
“额,过了过了,过了三天了,9月27号。”
“哦,抱歉,我不知道。”
“跟你又没什么关系,没什么可抱歉的。”
老贺神色一冷:“不会说话,把嘴闭上。”
“……”
接下来,自然就是给张中建又打去了电话。
这一次张大爷的情绪就平复了很多,埋怨还有,只是声音缓和了许多:“唐毅的病情稳定了,预计是十月九号回国,到时候我和汪主任去马兰热,童涵则过去找你,以后她就负责监督你。”
原本童涵是过来凑热闹,现在肯定被张中建好一阵洗脑,成了小盯梢。
不过也无所谓。
这次是意外,肯定不会有下次了。
多番保证后,爷孙俩挂了电话,以后约定每隔一天打一通电话,有紧急情况可以处理,但是必须提前打电话汇报行程。
至于周一生遭遇的事情,张大爷没有多余过问,既然平安无事,孩子肯定有自己的小秘密,问多了老人家也只能自己忧虑过度而已。
孩子长大了,家长要是瞎操心,只能把自己累垮,心力交瘁。
通话彻底结束。
周一生总算如释重负,看看时间已经不早了,就道:“早些休息吧,明天一早就回利矣亚,我待够一天,后天我们买些生活用品,就返回鬣狗部,这几天我都没休息好,得好好睡一觉。”
“晚安。”
……
其实,小周同学也能算是厚脸皮了。
身为中医治疗组的小组长,连天连天的不在,但给予阿卡与诺德拉的高度自由,对他们也是好事,只要大方面不出错,独自的病例诊断对他们的提升很有帮助。
而周一生的事后总结,往往一针见血,这样对印象加深也有好处。
第二天。
周一生与贺丛霜出发了。
中午回到利矣亚,见到许久未见的阿桑,颇为令人意外。
阿桑自从抱走了阿卡带来的医学书后,就开始了埋头苦学,可以看出来他对中医的热情很高,这也是因为治疗组在当地起到了巨大的作用,让他对草医与中医有了清晰的认识,同时也对草医有了新的认知。
见到周一生,他就情绪高涨:“周,你应该让我加入他们,我觉得我现在已经可以看病了,但是阿卡他不让,这个小子很看不起我。”
这是看不起,看得起的问题吗?
周一生哭笑不得,又耐不住他纠缠,只能跟诺德拉与阿卡说,可以在他们监控的范围内,让阿桑尝试一下,但如果出了问题肯定是不行的,野路子要不得,如果阿桑愿意,等行程结束后,可以带他去首府跟老莫进修学习。
时至中午,又有来人让周一生吓了一跳。
“你们回来了?”
来人正是奥萨斯与图拉,他们早就回来了。
几日不见,二人气质都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仿佛与当下的环境格格不入,却又不显于表象,似乎是从灵魂上的升华。
也难怪……
七百六十万美金,换成谁都会升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