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侮辱我的智商!就算是那样,我也不会信!”
“是吗?”他完全不信。
“就是!”她信心饱满。
两人相瞪无语,全都很想把对方瞪到自卑垂首,结果是愈瞪愈狠,互不相让,先移开视线就先输!
“很不错嘛!多年不见,进步不少!”他咬牙切齿的夸她。
“你也不赖,几年不见,宝刀未老!”嘿嘿嘿嘿。
“要不要先认输啊?我饶你不死。”呵呵呵。
“是不是快不行了啊?我不会耻笑老人家的。”嘻嘻嘻。
“你刚才嘻得太用力,有眨眼睛!”被他抓到。
“少来!这一招你每次都用,我不会再上当。”哼,
“你眼睛湿湿的,是不是觉得很酸、很难受啊?不要再撑了,眨一下眼睛会很舒服喔!”诱惑她。
“你才是!眼皮愈来愈下垂,你已经快不行了!就别折磨自己了吧!”她也学他劝诱。
“我这是天生眼睛狭窄,你看不起小眼睛的人吗?”斜眼瞪她。
娃娃差点笑出来。“你眼睛明明大到常被误认为有山地血统!本土混血儿!”
“小可怜,眼泪流出来了,等一下别流鼻涕喔!很难看!”啧啧啧。
“老滑头,你还不是快流泪了,让我助你一臂之力,呼”吹气刺激他!
这家伙找死。“竟敢使贱招!那我也不客气了咕叽咕叽”帮她搔痒!
胜败马上见分晓!
“不公平!你犯规!不可以碰触对方的身体!”输的人照惯例不服输。
“裁判没说不可以。”他凉凉的打发她的抗议。
“裁判在哪里?!”她转头四顾。
“目前从缺,小的只好不辞劳苦,身兼两职。”贝子青脸不红、气不喘的告诉她。
“我抗议!”娃娃马上举手。
“请说。”
“我要求三战两胜。”
“理由。”又来这套?!真是个输不起的小孩。
“刚才比赛前,没事先声明可以攻击对手。”
“嗯,念你态度恭顺,也算说得有理,那么就再加一场,下不为例。”
“不可以戳眼睛!”娃娃抢先定规则。
“谁会做那种缺德事!”他喷笑。“不可以攻击下阴倒是真的。”
“你才是胡扯,谁要去攻击那里!”娇斥。
“那还有什么遗言,一次交代完吧!”他一堆工作都还没做,明明都戴好手套要开始染布了说。
“嗯可以扯耳朵吗?”娃娃小心的试探。
原来是打算扯他耳朵吗?“不行。”
“捏鼻子呢?”
还想捏他英挺的鼻子?!“不行。”
“踩脚趾头?”
她还真敢!“不行。”
“掴巴掌呢?”
被狠!“也不行!”
“为什么全都不行?那到底什么才行啊?!”那些全都是她梦寐以求的说!
“只可以吹气和咕叽咕叽。”要不然她一定会来狠的。
“哪有这样?一点都不好玩!”
“谁在跟你玩啊!是你自己要加赛的。”他切切磨牙。
“那就任何不会造成伤痛的干扰都行啦!”上谏。
“比如说?”他还是心有戚戚焉。
“嗯”从皱眉沉思,到抱头沉吟。
好想把她丢出窗外。“好了,我明白了,就再加上任何不会造成伤痛的干扰这一项,大家量力而为,不可再赖帐。”
“好!”娃娃信心十足。
不过两人心里都知道,大家想用的都是笑果最佳的咕叽咕叽,先出手得逞的赢率大,所以第一秒就很重要,能忍住不笑更重要,
“预备”裁判倒数。
两名选手屏息期待,不过,这种紧张时刻还能身兼两职的人,本身就是个鬼!
贝子青努力憋着笑意,欣赏娃娃过分认真的神情,紧张得大眼圆睁,骨碌碌的模样真是可爱透顶!
她都不知道自己这样紧盯着他瞧,还眼露凶光,一副急着打败他的模样很诱惑人吗?
害他超想把她就地正法,将她生吞活剥完成征服大业。
所以,如果等一下出现什么惊心动魄的不良场面,真的不能怪他
“开始!”
两人同时出手,目标对方最怕痒的部位,突袭!
怕痒的人真的很吃亏,而这两人都很怕痒,所以还算公平。
不过,当某人失去控制,撇下游戏规则,丢下道德尺度,玩起偷鸡摸狗的把戏时,那真的是很不应该。
所以
“贝子青?!”
哪有人这样?!抓住人家的手,这样人家怎么玩啦!
不过,另一个人家就是打算这样玩的
“你你干什么”害她吓到。
“任何不会造成伤痛的干扰都不算犯规”他沉吟。
接着,粗犷的俊颜埋首覆上精巧细致的小脸蛋,展开邪恶的攻击。
娃娃瞠大眼,在贝子青靠来的瞬间,觑到他眼底迅速掠过的火焰,带着白热的刺激,引起她莫名的兴奋和微微的颤抖。
好诡异这是她脑中最后想到的字眼。
贝子青薄唇噙着笑,同时噙住她愕呆的小嘴,将她慢半拍的惊呼无情封锁、强力震慑,趁她脑袋空转、发楞之际,强行撬开她的齿关,趁敌人犹自酣睡未醒之时蛮横深入敌境,狂妄掠夺、尽情掳掠。
在他强横的进占终于引起抗议之时,才狡猾退兵,回到边关驻守,细心安抚、亲昵磨蹭,对她细致的唇瓣又吮又舔,直到把她哄得酣醉醺然,再度签定友好条约时,他马上又故态复萌,开始鲸吞蚕食的老把戏。
娃娃迷糊中猜想到,这一定是另一场完全不一样的比赛,是场中某些高层人士未经与会人士的同意就率先加开的赛事。
好恶劣的行径!
应该抗争到底的,可无奈她人微言轻,即使曾经使出全力她真的有喔!
全力发出呜呜的抗议号角,结果还是在对手蛮横狡诈的手段和来势汹汹的欺凌下,宣告失败,并且
一败涂地,好惨,
最惨的还在后头哩!
她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
她明明百般不愿的说,他就是能一边挑逗、一边引诱,还一边把他湿湿软软的舌头探进来!
好讨厌!好奇怪!好死相好羞人全身发软,差点瘫到地上去!
害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它?
是要请它马上滚出去?还是干脆助他咬舌自尽?或者是按照国际礼仪热情招呼他?
她唯一敢做的,就是瞪他,用眼神暗示他别乱来。
不幸的是,在这么近的距离下,她竟然还能分心注意到他的睫毛好长、好翘,真是不公平!超自卑
而这一个分心可不得了!
她发现自己刚才眨了好几次眼!
可以当作没发生过吗?他好像也没发现
不,他发现了,因为他正在退开,捧着她呆傻的脸蛋柔柔喷着气,在她唇上咬着舔着。
“娃娃听话,闭上眼睛”轻啮她的唇,柔声诱哄。
“嗯”好讨厌,不要停啦!要不然,她会翻脸喔!
“好乖。”记一次嘉奖。
敖赠火热深吻一记!
这一次,他不再顾忌、火力全开,像恶龙一样吞噬她的羞涩,卷走她的不安,磨掉她的倔傲,接着再“轰”地吐出一团火球,把呆狗烧得火红。
开始尽情享试期中佳肴,蹂躏、挤压她的细致,吮尝、汲取她的甘甜,唇舌极尽诱惑之能事,务要成功追杀她的神志、完全歼灭她的意志,杀杀杀杀杀!也不管她的喘息有多急促,硬是忽视她抗议的抽吟,和跟不上步伐的挫败嘤咛,强迫她必须自立自强,双手奉上学费,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这一次,若问娃娃的感想如何?
她肯定会用很陶醉、很痴迷,带点憨呆的表情回答
嗯不知道耶!
因为脑细胞被杀光光!
啧!丙真是
被赶尽杀绝的绝佳典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