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板脸,吓唬云岫。
这是快入夏的时节,郭启勋这几晚都是心猿意马的,但都被贾云岫婉拒,今晚她就一直抱着郭宸不肯松手道:“这修养身子得要三个月才行,要不对以后的生育不好,而且现在郭宸还小,离不开娘亲的照顾,要是晚上哭了尿了,我要喂奶换尿布,嗯……”
郭启勋可不这么好说话,在旁边懒散雅痞着:“云岫,这是要打算生很多孩子,我就准你,待身子好了,嘿嘿……”笑得可邪了。
贾云岫一句“讨厌你这样子,还有,这些话别在郭宸面前说,我可不想他长大后像你这个流氓一样”把郭启勋肚子笑爆了。
“云岫,你傻了?郭宸他听得懂我说吗?”
“你走开些,别带坏了他,现在我心里,郭宸可比你重要,你去面壁,掂量一下自己的身份,可别跟我的郭宸抢我了,快出去,走啦。”贾云岫踢着他,脸蛋儿也鼓起来了。
郭启勋被心甘情愿地教训着,去偏房“面壁思过”去了,不过边走还边乐着:“娘子有了儿子就不要相公喽,心酸啊。”
“还贫嘴就不准你看我和郭宸。”
小小的甜蜜一家,乐融融金玉不换。
但偶尔郭启勋会想到“云岫真将郭宸视为己出了,那以后”。他还是有些在意穆芦的感受,只是看这情况,就如父亲所说:让云岫来抚养郭宸会好过穆芦,云岫已经为郭宸准备好了几年的书册,还早早地聘了先生,并定下规矩“男孩要坚强勇敢”。嗯,就让云岫抚养郭宸,这其实对芦姐姐来说也是个补偿,她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一日的晚膳,贾云岫见郭启勋有些心神不定,提不起兴趣,就为他想到一事:“启勋,自从爹将芦姐姐赶去疏影斋并封锁那里,我们就都没有去看过芦姐姐,这也是尊了爹的意思。可是芦姐姐对你有情义,你要不要去看她一下呢?还有芦姐姐的女儿郭姹是启勋你的第一个孩子,不知在那疏影斋里过地好不好。”
郭启勋也想过这事,只是担心贾云岫不开心就没说,看现在贾云岫身体康复良好,且有郭宸为子,郭启勋也就决定去看看穆芦:“是啊,怎么样也得去看看郭姹了。”
待郭启勋去疏影斋后,折红踏青就过来你一句我一句“大少奶奶怎么了”“忘了穆芦是怎么对待你的吗”“为什么还要把大少爷推到她那里去呢”……
贾云岫不会对穆芦善意了,她有她的道理:依穆芦的急煞脾气,现在一定不招郭启勋喜欢,可以不管她了,但自己不能和大夫人闹翻,所以和穆芦好些吧,就算做作样子也好。
“启勋不会喜欢穆芦了,但我还是想让启勋去看看郭姹如何了,我挺担心那个孩子。”贾云岫这话是发自真心,可惜她现在不便将郭姹抱走。
疏影斋。
穆芦终于在几个月的独处中等到了郭启勋的到来,每日都打扮好并翘首期盼为的就是这个时候。
郭启勋来看穆芦也无什么可说,就说着“郭宸很好,你不要担心”。
穆芦现在想重新将郭启勋拉回自己身边,就使出她所有的房中术来让郭启勋快活。
凡是正常男人都难挡,郭启勋来这,似乎就只有这件事可做。享受了情欲之后竟想不到要说什么,他躺在一边想休息一晚,算陪陪穆芦。
穆芦却还要伺候他,娇喘着隆起胸前本来就高耸的美人峰起伏跌宕,一身白皙也在月色下撩人心扉,她喘地很有节奏感,就是让男人受控的节奏:“啊——,啊——,启勋,快啊,我要受不了了,全身都在发热,你快把你所有的种子播撒给我,我全都要,有多少要多少,启勋,啊——,你还有是吗,给我,快给我,啊——。”
恶心至极却对男人有致命的杀伤力,郭启勋对她的爱已不那么深,但情欲是可以被调出来的,他无法控制地再一次被调到了最高点。
只是这时“哇”地一声婴儿哭坏了穆芦的事。
郭启勋立刻起身批好衣裳下楼去。这疏影斋就两层,穆芦让她女儿郭姹和丫鬟绿香住阴冷潮湿的下层,自己则住在稍微有点阳光且干燥些的上层,日日等着郭启勋来快活。
郭启勋现在听到孩子哭就说道:“是郭姹吗?她怎么晚上哭了?”郭启勋拍自己脑袋:来这里只顾着和芦姐姐享乐却忘了女儿郭姹了。
穆芦却直骂着:郭姹你个坏事的丫头!
郭启勋在楼下点烛,抱起郭姹,学着贾云岫哄郭宸的样子生硬地哄着:“郭姹,不哭,爹来了。”
可是郭姹一直哭不止,郭启勋也奇怪了,借着烛光看郭姹:脸上居然有掌印!
这怒火可上来了:谁敢打我的女儿!
郭启勋索性检查一下郭姹的全身,看到她还娇嫩的身上诸多挨打的痕迹。
“怎么回事?绿香,你说!”郭启勋眼眸如虎目。
绿香吓地看看穆芦然后跪下:“都是奴婢不好,见郭姹小姐不得宠,就虐待她,大少爷请责罚奴婢吧。”
满口谎言,谁都听得出,郭启勋收敛怒气:“你还没这胆子!”
尔后看那穿着轻薄透的穆芦下楼来,娇滴滴的“启勋,你发这么大火干什么?不如留着多给我些快活啊”。
但这时穆芦的娇滴已无用了,郭启勋怒问着:“你就是这么对待郭姹的?她是你的亲生女儿,你下得了这样的狠手?你看她瘦成了什么样子?你知道云岫是怎么照顾郭宸的吗?每日准时喂奶,抱着哄着,教他说话,郭宸已经咿呀学语了,长得白白胖胖虎头虎脑,每日笑嘻嘻要我抱。”
穆芦听不得贾云岫的名字,将脸一扭,郭启勋继续教训她:“云岫对郭宸,那不是她亲生的,却视如己出。而你对郭姹是怎样?把她弄成这个样子,你有点母亲的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