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些话在我的心里已经憋了很久了,我还是想问,不管真相如何,请你一定要如实回答我。”
曾楚南的话忽然变得冰冷,他整个人也变得像坨冰块。
郝民和他多年的兄弟,自然知道他一但变得冰冷,就是要有重要的话要说,而且不容对方说谎。
“你说吧楚南,你也说了,咱们是兄弟,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尽量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荆”郝民虽然强装镇定,但是脸上还是闪过一丝惊慌。
“是不是你雇人在我自驾游途中追杀我?”
曾楚南的话问得非常简单明了,一针见血直指主题,没有任何的绕弯和旁敲侧击。
他的话音里充满寒意,眼睛闪出寒芒盯着郝民,像要看透郝民的灵魂。
其实他可以不用问,他可以直接拉着郝民的手读他的心,就可以知道真相,但是他没有这样做,这是他的兄弟,这世上能称为他兄弟的没有几个人,他不忍用读心的方式来对待自己的兄弟,如果换位思考,也不希望自己的兄弟用读心这样粗暴的方式来对待自己,他知道自己是一个有妇人之仁缺陷的人,但遗憾的是这一点他还是没能改掉。
如果这世上被称为兄弟的人都不能信任他,那么兄弟两个字便一文不值,所以曾楚南选择信任郝民,只问他的话,不读他的心。
“你被追杀了?有人要杀你?”郝民一脸的惊讶。
“是的,我在西南回来的路上遇上了杀手,他们知道我的名字,而且直接说了是有人要雇她们来杀我,我负伤后坠下悬崖,幸亏得到渔民相救,养好伤后才回了全州,但你们都不在了,要不是我偶然来到贵宁,也许我一辈子都不会知道你在这里。”曾楚南冷冷地说。
“楚南,那些杀手不是我雇的,我对天发誓!如果要是我雇了人杀你,我不得好死1郝民举手发誓。
“不用,郝民,我们是兄弟,你说没有,我就相信你没有,你不用发誓,我也不相信发誓那一套,我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想要杀我,至今也想不明白。”曾楚南说。
“你若死了,那公司归我们了,所以我们是最大的受益者,所以你一直怀疑是我们做的,对吗?”郝民说。
“是的!我不否认,我是一直怀疑你,所以我到处寻你,就是为了找到你当面问个明白!但是你和迪剑却像人间蒸发了一样,谁也不知道你们去了哪里,今天你说不是你,那我也释怀了,不是你最好,别人要杀我我可以接受,可是我的兄弟要杀我,我会更加难过。”曾楚南说。
“我真的没有,楚南,你知道我这个人,我从来都胆小怕事,雇凶杀人那样的事,我做不来,请你相信我。”郝民说。
“我没有说不相信你,我说了,你说不是,那就是不是!我不会再怀疑你。”曾楚南说。
“谢谢你楚南,你受苦了,我敬你一杯。”郝民如释重负,向曾楚南举杯。
“今天是你结婚,应该是我敬你才对1曾楚南也一饮而荆
“吴迪剑和你一起失踪了以后,我就把公司卖给了苏伟龙,因为呆在全州害怕睹物思人,我就和忻忻来到了贵宁,我也一直在到处寻你们的下落,可是一点消息也没有,没想到你今天出现了,我真的很高兴,要是迪剑哪天也能出现,那就太好了。”郝民说。
曾楚南心里一阵酸楚,自己在途中被追杀的凶险他至今记忆犹新,自己今天能够坐在这里,那是因为命好,刚好被人所救,如果吴迪剑也遇上那样的追杀,那么不可能会像他一样的好运,也许真的就已经不在人世了。
“上次我在一个派对上看到一个人很像迪剑,我还以为是他呢,没想到他也失踪了,如果他和我一样遭到追杀,那也许生还的可能就很小了。”曾楚南的话里有抑制不住的伤感。
“我也希望他能和你一样吉人天相能够活着,既然你能回来,我相信他有一天也能回来的,你不要太难过了。”郝民说。
“好了,不说这些了,今天是你的好日子,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迪剑如果还好好的,总有一天也会出现的。”曾楚南努力地笑了笑。
“楚南哥,你们哥俩在喝酒呢?我也要和你喝一杯。”
这时吴忻忻走了过来,她比以前更漂亮了一些,穿着婚纱很好看。
“是啊,忻忻,恭喜你啊,,我跟郝民说了,以前公司卖的钱,我的那一份就送给你们作为新婚礼物了,楚南哥祝你们白头偕老永远幸福1曾楚南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