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年镖师一听,神容凛然大变,拱手道:“原来是平南王世子和郡主驾到,在下失敬了!在下是朝阳镖局的镖师李环。我们镖局现在是真的乱,有些自顾无瑕,是因为出了一点事。不过,不管接不接镖,都先请世子和郡主先进庄内住下了再说,请!”
祈文彬和祈文蕊脸色总算好些。
李环又看向夙罂这一队人,看她们都是妇孺弱小时,不禁蹙了眉头道:“你们又是做什么的?也是来请我们镖局保你们上京一路平安?就算你们想请我们保你们上路,你们拖儿带女,妇孺弱小的一大堆,我们庄主现在正忙得焦头烂额,绝对不会接你这趟镖。”
夙罂:“不是。我们是上京路经此地,想借贵宝庄之地住宿一晚,仅止而已。”
李环虽然面有难色,但还是说道:“既然只是借宿一晚,我们庄上的房间还算多,请进吧。”
祈文彬说道:“她是和我们一齐上京的。这位是罂花谷的少谷主夙罂小姐,还请李镖师好生照应。”
李环一听是罂花谷来的,不禁重新打量了一眼夙罂:“原来是罂花谷的少谷主,失敬了!刚才多有得罪,还请少谷主大人有大量,恕李某有眼不识泰山。”
罂花谷来的人,那就是毒宗的人了。谁敢得罪毒宗?他又不是嫌命长。
“有请夙少谷主!”
李环带夙罂和祈文彬进庄,走了好一会儿,正穿廊过屋,打算给他们安排住宿时,有人过来,在他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话。
什么?那位爷居然要将夙少主安排在他隔壁的房间?还要将祈世子安排到离夙少主最远的厢房?
李环听了,不敢说什么,马上就照着吩咐去安排。
李环安排好了之后,马上到那人的房间去,向那人报告。李环进的正是甘夜的房间,他进来时,甘夜正在喝茶。
“窦少爷,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安排好了。夙少谷主就安排在您的隔壁。而祈世子已经被我安排到离罂少主特别远的地方。”李环边说边抹冷汗,这三路人马都不是他一个镖师敢得罪的。
“好,这没你什么事了。”
“是,窦少爷。”李环说完,退了出去。
但是,才走了几步,他又走了回来,指着厢房里的一幅画道:“窦少爷,我告诉你一个只有我们朝阳镖局里自己人才知道的秘密。我们这些房间相邻的两间房都有一个地方是可以窥视隔壁的。比如窦少爷的这间房,你拿开这幅画,再打开这里。”
李环走到一幅画前,就要移开一个砖头。虽然三方人马都厉害,但李环还是觉得窦家最值得他去攀附。
窦少:“那夙小姐另一边隔壁安排的是谁?”
李环:“是她的丫环。”
“那好,你去吧!”
李环走后,窦少拿开那幅画,想拿开那个砖头时,手停在了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