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地,马上吩咐陈茂山派一个人回去上一个镇,务必将原来给他们看诊的那个大夫给杀了。
新请的大夫一听,登时被吓出一身冷汗。他连忙给郑郡主处理了一番,重新换了最好的伤药。当然,也给郑郡主的人都一一地处理过伤口。用了新药之后,郑郡主确实是觉得比原来好了一些,但伤口被原来的假药敷过,感觉如何能好?
结果,半夜时郑郡主发了高烧,两个丫环大惊失色,又去请那个大夫过来。谁知道,那个大夫日间给他们看过诊之后,因为看诊时听到郑郡主当场吩咐人去杀了上一个镇上的大夫,生怕自己也会落得同样的下场。虽然他用药没有错,但郑郡主原先用了假药,谁知道那假药有没有渗入郡主体内没法清理干净会出什么状况?为防万一,大夫回去之后竟然拖家带口,连夜逃跑了。
找不到原来的那个大夫,又去找别的大夫。可这里就这么一个乡镇罢了,镇上也就那么一个大夫。这发高烧不是玩的,两个丫环守在郡主的身边束手无策。
陈茂山知道郡主发烧,烧得都已经有些神志不清时,叫了两个丫环出来,对她们说道:“郡主要是有何不测,我们肯定会性命不保。为今之计,我偷偷去请那个夙谷主来给郡主看诊。郡主现在神志不请,你们不说,这事就只有我和你们俩个知道。过后郡主醒来,你们千万不要透露半个字,懂?”
两个丫环到了这时也慌了手脚,因见朝阳镖局那边的人个个比他们好,终于也点了点头同意了。郡主烧得太厉害,要是再不治疗,就算不死,只怕也要烧坏脑子的。
陈茂山半夜去请夙罂。夙罂已经睡了,被陈茂山敲门叫醒,听说是要给郑郡主看诊,不禁冷了脸。她打着呵欠:“你们郡主的病,我可不敢看。”
陈茂山连忙解释道:“抱歉!夙罂小姐,我是瞒着我们郡主来求夙罂小姐去给郡主看诊的。我们郡主发烧,烧得神志都不清了。上一个镇上的大夫给我们用了假药,我们都遭了罪。但是,只有郑郡主一个人发了高烧。倘若郑郡主死了,或者烧坏了脑子,我们所有人都要给她陪葬的。请夙罂小姐可怜可怜我们,去给我们郡主看看诊吧!”
夙罂一点也不想给郑郡主看病:“我就算愿意给你们郡主看诊,你们郡主还不乐意让我看呢。”
陈茂山就差没跪下求诊了:“我们不会让郡主知道的。救人一命胜过七级浮屠。你救郡主一命,那是等于救下很多条命的。因为郡主要是死了,我们是真的都得陪葬。求你了,夙罂小姐。我会给你双倍诊金的,而且,日后就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你等等,我先穿件衣服。”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夙罂最后还是跟陈茂山去了他们住的客栈。
夙罂进了郑郡主的的厢房,看到的郑郡主果然已经烧得迷迷糊糊,还在说糊话。夙罂给她把了把脉。原来,郡主发烧是因为伤口感染了。问了一下才知道,这位郑郡主还挺洁癖的,受了伤还冲澡,水沾了伤口,又比别人身体娇弱,便发起高烧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