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罂感觉自己被窦牧占便宜了,立马翻了脸:“窦牧,你这个登徒子,想占谁便宜呢?”
窦牧马上摇手,却又不怕死地继续嘴贱:“罂罂小姐,三七这小子叫我老豆,你是她娘亲啊!”
夙罂生气地一脚踹过去,窦牧躲得快,不然,还真要被踹中了。
一脚没踹中的罂罂觉得亏了,马上又要出手,窦牧躲闪着。
罂罂不服,马上追着要打窦牧,她就不信还打不到这个家伙了:“你这人太坏,不许吃我的点心,把我的点心还回来。”
“这么小气?我就吃!我还要吃,我吃我吃我吃吃吃,你咬我啊?”
窦牧突然觉得罂罂追打他的样子很有趣,眉眼之间全是戏谑玩耍之心,象个大玩童一样,一边躲一边嘴贱。
他认识罂罂以来,她虽然年纪小,却象老禅入定似的,实在是太过少年老成了。突然能撩得罂罂生气,窦牧立马来了精神,嘴巴就越发地管不住了。
夙罂是真的从未和人打闹过,也没人敢和她打闹,偏就这窦牧一张嘴不怕死,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看你天生就是个吃软饭的,也不害臊。看我不打到你,我就不姓夙。”
夙罂快要追到人了,窦牧却象一条鱼似的,滑溜得很,她居然连片衣角也没能碰到?
“你来啊!你追不到我,你打不到我。你要是能追到我,我就一辈子做你家那个吹软饭的;你要是追不到我,你就辈子吃我家的硬饭如何?”窦牧听懂了罂罂说的吃软饭是什么意思,还特别想吃罂罂的软饭了。
窦牧嘴巴越来越贱,整个人就是一副讨打的贱样。
什么软饭硬饭?狗男人是在嘴炮上占她便宜?夙罂一张小脸气得通红,突然施展开轻功,人象轻蝶般飘起,一只手成了五爪子,向窦牧抓去。
窦牧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跑了一会儿后,待夙罂追到跟前来,突然来了一个狡诈的动作,整个人向后仰去,一双手却贱兮兮地环上了夙罂的腰。
夙罂没料到正逃之夭夭的窦牧竟然回转身来抱她,她当即纤腰一扭,马上滑开了,那姿势之曼妙,让窦牧叹为观止。他的功夫很高,在燕国同龄辈是没有敌手的。可是,罂罂比他还小,他居然抱不到人?
他非但抱不到人,小姑娘还反过来给他一脚,他看她踹过来的是一只极美的绣花鞋,心里痒痒的,少年居然伸手就是捉小姑娘的脚。
夙罂也是没想到窦牧不躲闪开去,反敢伸手来抓她脚尖。本来就只是闹着玩的,夙罂自然也没有上心,也没必要使上真功夫。可就算如此,窦牧也有些暗暗吃惊,罂罂的功夫竟似无止境似的。因为小姑娘没有跟他较真,所以,他探不出小姑娘的实力到底有多强。
想捉夙罂绣花鞋的窦牧突然装出被罂罂巧劲踢了一脚,向前扑去,夙罂伸手来拉他,他反手捉住了夙罂的手,将人拉了一下。
就在这时,徐长卿刚好从外面赶了回来,正巧看到了这一幕,不由得被震惊得咆哮如雷地暴喝一声:“窦牧,你敢欺负我小师妹,我要你纳命来!”
除了窦牧之外,白牡丹,海棠夫人,白芷也刚好赶过来看到了这一幕。他们现在很忙,都有自己的事要做。是因为夙罂带回了很多点心,让丫环们去请他们过来品赏点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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