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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陈星一席谈话,令乐清河茅塞顿开。他下定了决心,要对卫恒下手,不再理会许多的忌讳。回到府中,他又和颜威在密室中一夜长谈,最终决定逼宫,着卫恒退位。
和颜威谈毕事情,已经是深夜时分。乐清河独自坐在密室中,心中却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一般。张敏遭到毒手,令他吃惊不小。在他心中认为,卫恒绝不敢对张敏如何,即使自己的挑拨之计奏效,也只是对张敏和卫恒两人的试探。
但是他没有想到,张敏竟然对卫恒与可姰联手之事全不知晓,更没有想到,卫恒竟然如此大胆,不惜背负弑母之名,和自己对着干了起来。想到这里,乐清河就感到了一阵莫明的愧疚,同时也对卫恒更加的痛恨!
在密室中来回的走动,乐清河越想,就越发觉得卫恒可怕。想了很久,他突然想起了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连忙走出了密室,来到了客厅之中,对厅中的仆人吩咐了两句。
家人躬身退出了客厅,大厅中又只剩下了乐清河一人。他不安的来回走动着,盘算着
就在乐清河来回走动的时候,从大厅外走进一个一身黑衣的青年人。那青年人年约二十六七,相貌俊秀无比。他来到了大厅之中,向乐清河躬身一礼“王爷,您找邵阳有何吩咐?”
乐清河点了点头,示意邵阳坐下。
而后,他沉吟了半晌,低声问道:“邵阳,本王问你,你当日离开总堂的时候,确实没有看到小球儿?”
邵阳的脸上顿时露出惭愧之色,他点了点头,翻身跪倒,羞愧的说道:“王爷,邵阳无用,竟然没有照顾好小姐。当日君上血洗总堂之时,邵阳害怕小姐出什么事情,就急急前往万化洞寻找。但是万化洞中空荡无一人踪迹。而后邵阳又在总堂呆了月余,偷偷的寻找小姐,可是也没有小姐的踪迹。后来邵阳害怕再呆下去会被君上察觉,就连夜离开了”
“那么说小球儿当时不在总堂?”乐清河扶起了邵阳,紧张的问道。
邵阳想了想,而后轻轻的点头。
乐清河不由得泯起了嘴,在屋中走动了两步,有些不安的低声说道:“可姰是小球儿的母亲,就算是小球儿有什么不对,她也绝不会对小球儿有什么不利。那么也就是说小球儿当时并不在总堂,也许尚不知晓总堂的事情,你看是否可能?”
邵阳摇了摇头“王爷,这不可能。密忍在各地都有分舵,教中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教主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前些日子,邵阳听说潼山分舵的一干高手突然神秘失踪,想来应该和教主有所关系!”
“哦,为何如此说?”乐清河剑眉轻轻一耸,沉声问道。
“潼山分舵的舵主莫青子,乃是教主从小一起的伙伴,对教主忠心耿耿,就连君上也难以让他臣服。而且他的手下身手都不弱,若是说被君上消灭,那不可能没有一点风声走漏。如今整个分舵的人全部消失,最有可能的事情,莫过于就是教主将他们带走!”
乐清河点了点头,神色间显得轻松了许多。他来回在大厅中走了两步,突然又停了下来,看着邵阳,神色间显得有些迟疑的问道:“邵阳,你看小球儿如今最有可能身在何方?”
邵阳沉思了半晌,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他口中仿佛吞了一块枯木一般的艰涩说道:“王爷,邵阳以为,教主如今最有可能就是在君上的身边!”
乐清河闻听,顿时脸色数变,他呆愣在原地,好半天轻轻的摇头,沉声说道:“可是据本王眼线调查,可姰身边并没有小球儿的踪迹。她一直呆在太平岭皇陵行宫,除了那个谭方和他一起之外,再也没有别的人出现1
邵阳沉默了,他久久没有回答,过了半天,他才低声的涩声说道:“王爷,若是教主不在君上的身边,其实反而是好事!”
“哦,为何如此说?”乐清河显然有些奇怪的问道。
邵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声音仿佛是从肺部之中压迫而出,沉声说道:“王爷,若是教主在君上的身边,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君上要你们父女自相残杀”
霎时间,乐清河的脸色变得煞白,他呆呆的看着邵阳,缓缓的点头“不错,小球儿不在也好,不在也好”“王爷,邵阳实在不太明白,君上为何突然对你翻脸?如今王爷你大事将成,君上为何”突然间,邵阳低声的问道。
乐清河愣住了,说句实话,他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这个问题。呆呆的半晌之后,他强自笑道:“此事你以后会明白的,先下去休息吧!”说完,他站起身来,径自走出了大厅。
大厅中,邵阳独自站在那里,呆呆的发着愣!
可姰,你可是真够毒呀!小球儿也是你的女儿,你怎么能对她如此的歹毒?以前我不去认小球儿,以为你会对小球儿很好。但是我没有想到,你竟然存有如此的心里,若是我和小球儿任何一人死在对方的手中,另一个人也休想再活下去!
当晚,乐清河躺在床榻上,翻来覆去的久久无法入睡。邵阳的话在他的脑中不断的回响着,他越想,就越觉得可姰的手段毒辣。原本不想对可姰动手,但是现在看来,若是不动手,恐怕自己的这条命就搭在可姰的手中了!
想到这里,乐清河就不由得一阵发自内心的寒冷。他激灵的坐了起来,在床上呆呆的发楞。过了好久,他目光中闪烁出一抹阴毒的光芒,低声的念道:“可姰,既然你不仁,那么休怪清河不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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