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不忍拒绝。
于清见她有余,大大方方拱手道:
“姑娘,在下言吾,久仰秦姑娘,今次叨扰,还望姑娘应允!”
香儿见于清为人温和,骨子里透着知书达理的韵致;拿不定主意,只好转向身后的老婆子,低声问道:
“陈妈妈。怎么办?”
被称为陈妈**老婆子打量于清一阵,点了点头,说道:
“这位姑娘,您是范公子的朋友,前去自然无碍,怕的是到时候我家小姐没时间招待你,怠慢之处,希望您能谅解!”
她的意思是,去可以,但是到了之后,见的上见不上还在两说之间。
于清被人看破了身份。俏脸微红,恢复女声道:
“谢姑姑提醒,晚辈不会太过叨扰!”
那老婆子见这姑娘文静大方,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范灿的请求,道:
“范公子,咱们过去吧!小姐在洛河岸边的听雨楼等候我们!”
范灿见他们允许于清跟随,心中高兴,连忙和于清一起随着两女离开了枫林晚。
香儿和陈妈妈徒步而来,并未太惹人注意,倒是范灿通过大堂时,有人高声打招呼,香儿面色不变,似是已经了解到了范灿的身份。
除了枫林晚,沿路向西,香儿二人在前,范于二人在后,香儿边走边说道:
“范公子,您可骗苦了我,我当时哪家的风月少爷呢,原来是神医前辈高足!”
范灿闻言,并未有太大的吃惊,只是笑道:
“姑娘没问,范灿总不能羞着脸介绍自己吧!呔,你俩小妮子给我站住,我乃是神医门下弟子,你们拿了我的画,哪里跑?”
范灿粗着嗓子低笑道,惟妙惟肖的模仿惹得于清和香儿一阵轻笑,就是那沉稳的老婆子也露出几丝笑容。
“公子既是神医前辈门下,也就是清姑娘的师弟喽!”香儿问道。
“呵呵,姑娘此言差矣!我乃大师兄也!”
“清姑娘可好?我家小姐对清姑娘可是仰慕的很呢!早就想登门拜访,可惜未能抽出时间,今次来洛阳,定然要去拜见,到时候还要范公子多多帮助哩!”
“好说好说,师妹对秦姑娘也是佩服的很!”范灿笑道。
于清在旁闻听。问道:
“不过秦姑娘在洛阳住几天?”
香儿因她是女子,又是范灿朋友,并未有所隔阂,笑道:
“我也不知,但听小姐吩咐;短的话,两三日后就离开;长的话,等到秋天的武林大会结束也有可能!”
三人边走边谈,那老婆子只是默默地听着,不一会就到了听雨楼前。
听雨楼依洛河而建,乃是洛阳数一数二的大客栈,食宿酒楼全具;秦红袖包了后面一个幽静别致的小院,暂居下来;店老板听说是天下第一名姬到来,顿时笑开了花,立刻送上最好的招待。
范灿四人赶到后院时,院子前已经站满了人;名媛大少,俊杰剑客,商贾名流,各色人等几乎将院子围了个水泄不通;范灿在其中发现了不少的熟人。
游天龙带着三个漂亮的女子,坐在不远处的石亭中等待,不时张望几眼,应该是闻讯来访;他们的附近,左枫千轻盈傲然而立,乾坤三绝的弟子依旧是那般的桀骜不驯!燕轲柳逸二人各自带了三个下属,站在离院门最近的地方,时而低声交谈,时而隔着门缝向里观望;虽然色心不改,比前几日却收敛了许多。在他们的附近,另一有个范灿不认识的年轻人,一般的倨傲,偶尔和燕柳二人说几句话,来头似乎不输于二人。
院子里人挺多,不过大家均是低声细语,没有人大声喧哗;有人眼尖,看到范灿四人前来,先是认出范灿,后又认出了香儿,不由惊讶不已。
“是秦姑娘身边的小丫鬟和神医门下的范灿公子!”有人惊呼道。
“他怎么来了?好像是受邀而来!”
众人议论纷纷,香儿向诸人微微施礼,带着范灿二人穿过人群院落,向门口走去。
燕柳二人发现了范灿,禁不住又惊又怒,他们二人和范灿都有过节,虽然范灿是神医弟子,可和于清有云壤之别,二人对望一眼,拦在了香儿身前。
“姑娘,我和柳兄再次等候了多半个时辰,腿都酸了,你家姑娘连句话都没传;现在为何领来了这人?难道着整个院子里苦苦等候的众位都比不上你身后的这人吗?”燕轲三分客气七分质问,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