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传来了一个清晰而温和的声音:
“诸位,这位姑娘受伤不轻,在下略懂医术,可否待在下为姑娘略作医治,你们再做争执?”
此话一出,众人的目光齐齐转向附近一处屋檐下,范灿正平静地站在那里。
“是你?!”张浩波和黄煞门下六人微微惊讶,目光顿时凌厉起来,仿佛要看透他。
“见过诸位!”范灿张浩波和黄衣人微微拱手。
黄衣头领冷然地看着范灿,沉声道:
“阁下何人?要阻拦七煞门下行事吗?”
范灿摇了摇头,向前迈出一步,平静答道:
“在下无意阻拦谁,只是想救治一下这位姑娘,还望诸位应允!”
“公子快快让开!”张浩波沉声道“这些人乃七煞门下,是江湖上杀人不眨眼的畜生!小姐之伤,已入肺腑,公子无需一试!”
范灿摇了摇头,持伞向大车赶来,眼前的黄衣人正要阻拦,突觉眼前一花,范灿已经掠过,落在了马车车帮上,轻声道:
“姑娘若有不便,可以伸手出来,待在下稍作诊断!”
“公子,你还是快走吧!我这伤你治不了!”里面的女子被遮住视线,没注意到范灿到来时的从容。
“小姐不妨一试,即便在下不行,也可以带小姐去见我师妹,她精通医术,定然可保姑娘无碍;”范灿怕有所不便,顺便拖延一下时间,张浩波带着姑娘来找燕荆,自然是看中燕家的侠名。
“公子,毒入肺腑,只有黄煞自己能解!”那姑娘颓然道。
他们在这里说话,车顶的张浩波和七名黄衣汉子的面色已经发生了变化。
范灿神秘的身法给这些久行江湖的汉子太大的震撼,拦截范灿的那名七煞弟子虽非绝顶高手,但在江湖上也有一号,面对范灿不经意的一步,却连个影子都没看到;张浩波和其余五人也只看到范灿抬脚而已,这是何等精妙的功夫?
张浩波脸上露出喜色,黄煞门下的人脸色更加的阴沉。
“小姐,让公子看看吧!或许可以!”张浩波可以不顾自己,却不能不顾车里的姑娘,立刻把范灿当成了救命稻草。
六名黄衣汉子虽然凶狠,但是范灿的那一步实在震撼,他们的主子黄煞都不一定能做到,六人对望一眼,稍稍压制,那名首领拱手道:
“这位少侠,这女子乃我主必要之人,还请公子行个方便,勿要阻拦我等!”
范灿回头看了看,淡淡道:
“诸位,我阻拦你们了吗?我若说诸位耽误了我救治病人,你们认不认呢?”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黄衣头领怒道。
范灿充耳不闻,不做理睬,转向了车里的姑娘,轻声道:
“姑娘不必担心,在下和燕轲燕大侠有几分交情,不会让这群人难为姑娘的!”
见那姑娘犹豫不答,范灿想了想,说道:
“姑娘若真的信不过在下,不知愿不愿意去见女神医清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