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四章燕家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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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红绫对范灿的恨意上升到了极点;她堂堂燕京望族安家的千金小姐。自小被人宠着,捧在手心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从来没人违逆她的要求,而且她生的美貌,在整个燕京城也能数得上,虽然脾气有些乖张,却是无数年轻俊杰的偶像。
她在燕京城从来都是横着走,有些不长眼的家伙冒犯了她,要么被她就地解决;要么就是三个表哥出手,天底下有多少人敢在燕京城惹上燕北和燕荆呢?
没料到今日偶遇范灿,本想借燕轲之力狠狠教训一顿这个色迷迷的贼子,偏偏大功正要告成时,范灿神奇逆转,不但重创三名高手,而且震慑住了包括燕家二总管在内的所有人。
让安红绫无法忍受的是,范灿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侮辱她,夺下她的长剑不说,竟然掐住她洁白的项子,以千金娇躯来抵挡对手的攻击,把她当成了人形兵器。这是前所未有的挫折和侮辱!
若是可以,安红绫一定将范灿挫骨扬灰,方能消她心头之恨!
但忆起范灿犹如魔神降临的威势,看着宽阔中透着单薄,微微颤抖的身子,愤怒若斯的红衣女子双脚向灌了铅似的,无论如何不能向前迈出一步,甚至口干舌燥,一块巨石压在心口,张了张嘴,无法说出半个字来,只能怔怔地看着范灿艰难地离开。
燕仲为范灿气势所夺,知道这年轻人在即将到来的暴风雨中将扮演着不可替代的角色;而且事已至此,怎么看都是燕轲和安红绫理亏,况且范灿除了对安红绫这个表小姐略有惩戒外,并未真正伤及燕轲;至于那些下人若无他们给范灿做出气筒,现在躺在地上的就是燕轲和安红绫了。
“王八蛋,不能让他走!不能让他走!”燕轲挣扎着,但是长剑被燕仲扔掉的他没有噬骨阎罗那等本事,怎能隔空伤到范灿?
燕仲面色一沉,抬手封了燕轲的几处大穴;他乃燕家当代家住燕易的堂弟,是燕轲的近表叔,在燕家有着不轻的地位,虽然燕轲是嫡系弟子,他也有全力教训这个不识时务的侄子。
“混账东西!还不知错?”燕仲叱道“来人,将三少关到屋子里。在我报知家主之前,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许放他出来!”
说完之后,燕仲指了指人群中的二人,示意他们上前;那二人虽然是燕轲下属,但是对于二总管的吩咐不敢不听,赶忙上前将心有不甘地燕轲扶进屋子里。
“将表小姐请进屋子里!”燕仲指了指安红绫,有些不耐烦道,这女子忒娇惯了些。
属下人听吩咐,安红绫虽然颇得燕夫人宠爱,但是对燕府里的几位总管还是有些怕觉的,毕竟她不是真正的燕姓弟子;两个女仆上来扶安红绫时,这红衣女子才稍稍恢复些力气,不甘心离开的时候,回头大喊道:
“范灿,你侮我清白,我和你没完!”
范灿淡淡冷笑,置若罔闻,暗暗恢复些气力,径直向院子门口走去。
燕仲身为武林四大世家之燕家的二总管,绝非不明事理之徒;象征性地将燕轲和安红绫驱走之后。飞快到了范灿近前,关切道:
“范公子感觉如何?”
说着抬手扶住范灿,为他输入几丝真气,助他恢复;但是范灿本身是个真气无底洞,枯荣和尚那般盖世神通尚无济于事,遑论燕仲的这点试探性的本领?当时就铁牛如海,无影无踪;燕仲微微一惊,试着再输入一些,仍旧无济于事;额头有些冒汗。
范灿并非一味冷冰冰的人物,见燕仲试图帮助自己,摇了摇头淡淡道:
“前辈好意,范灿心领;不过范灿的内功心法有些特殊,前辈别费力气了!”
燕仲见范灿并未因为燕轲安红绫的无礼,就迁怒于自己,冷眼以对;对他的好感又增了几分;听到范灿解释,点了点头,收回自己的右手,不过左手还给他做些支撑:
“公子体质特异,老夫无能为力,惭愧!”
除非对方是大奸大恶之徒,如七星楼那般,范灿很少迁怒于人;虽然燕仲试图观察自己的武功,但毕竟无心伤害自己——否则,现在只消下令围杀范灿,保证可以无声无息将他干掉;而且他输入来的几丝真气,雄厚纯正,虽无法助他完全恢复,但多少有些好处,最起码那股虚脱的感觉弱了一两分。
“前辈。范灿对今日之事深感遗憾!对贵府造成的损失,范灿会尽力补偿!”
燕仲看他表情,并非虚与委蛇之言,赶忙道:
“公子言重,今日公子到来;三少和红绫那丫头不知好歹,瞒住我们刁难公子,已是老夫失察;老夫在这里向公子道歉!”
说着燕仲直接向范灿施礼;范灿见他将罪责揽到自己身上,并未介意,对他的印象好了几分,伸手拦住他,道:
“前辈万万不可!在下和燕三少之间有些芥蒂,他如此做仅是个人行为;与前辈和燕府其他人无关!”
燕仲见范灿收回手臂,也不强求,只道:
“公子气度非凡,老夫佩服!家主闻公子到来后,嘱咐老夫前来相请,还请公子随老夫走上一趟!”
范灿有了燕仲的那股气息相助,气色好了一些,虽然丹田真气空空如也,走路却不再那么艰难;他也想见见四大世家的燕家家主,又有燕仲如此相邀,遂道:
“恭敬不如从命!晚辈随前辈去拜见就是!只是”
范灿微微苦笑地看着自己被削烂的衣服。
“晚辈这幅打扮,只怕对诸位前辈有些不敬!”
安红绫那一剑快捷很辣。饶是他躲的迅速,没有见血,但肋下的衣服被挑下来好大一块,露出匀称强壮的身体。
此刻他二人已经到了断墙处,也就是刚才的大门那里。
燕仲脸上一黑,赶忙吩咐下人去给别处给范灿找件衣服。
“安红绫出手狠辣,若是躲闪稍有不及,难逃重伤之厄!难怪范灿发怒,若是换成老夫,只怕那小妮子已经香消玉殒了吧!这小妮子年岁不小了,怎么只会惹事?唉。少年轻狂!”
不少人跟在燕仲二人身后等待吩咐,这些人惊骇地发现,安红绫的那柄长剑冲倒一堵墙之后,去势未减,没入了三丈之外的对面高墙之中,只剩下一个剑柄在外;那些刚才试图围攻饭擦的人见到此,忍不住脊背发凉。
“这少年的功夫到底是何人传授?怎地彪悍至斯?公子说他只有三招杀敌,这又是为什么?”不少人暗暗猜测,忍不住再看那断墙几眼。
燕仲带着范灿到了一处客房,下人取来一套合身衣服,等待换上,才带他到燕府议事大厅赶去,他有些给范灿好印象,因此不时给范灿输送些真气,助他恢复。
范灿想拒绝对方好意,却又觉得不合适,也只好受着;不过中间两次经过凉亭荷塘,和风吹来,波光粼粼,看的范灿有些眼红,毕竟水中才是他最好的打坐地点;不过看着前方带路的燕仲和刚换上的整洁衣服,他只能打消这个念头。
穿过数重院落,范灿随着燕仲来到了一处高大的房屋前,眼前一个大场子,不时有燕家仆人走过。
“范公子,前面就是燕家议事大厅,家主正在里面等候公子。”
燕仲说着,吩咐身后一名弟子前去禀告;在范灿换衣服的时候,燕轲院子发生的事已经风一样的传遍整个燕府,很多人都知道三公子和表小姐惹到了神医弟子范灿,数人围攻之下,仍旧被人重创,若非二总管及时阻止,范灿无心杀人,只怕今日又要多一桩血事。
在范灿经过时,大部分望向他,眼中充满各种复杂的情绪。或震撼,或惊奇,或不信,或愤怒,或挑衅,或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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