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于清,但远超一般的大夫。韩重事出突然,镖局能在百忙之中请来大夫,将他的伤势控制在这种局面,已经非常不错了。
宋雅茹出手相助韩重时,他已经身受重伤,等宋雅茹赶走敌人,命随从将他带回镖局。
韩重在半路上就昏厥了过去,并不知道救自己的是什么人,也不知道自己被救到了什么地方。若非范灿刚才提起,他仍旧一无所知。
小五他们知道甄之义和范灿前去赴宴,见他们来的如此晚,在范灿诊断的时候,早泡好乐茶送了上来。
甄之义喝了几口热茶,缓解几分渴意,待韩重的情绪稍稍稳定下来,便开口询问事情的前因后果:
“韩少侠,老朽冒昧的问几句话,你可知追杀你和那位蒋先生的人是什么来头?为何要追杀你们?呵呵,老朽只是随便问问,若是有什么得罪之处,少侠不要见怪。”
“岂敢岂敢?”韩重被范灿拍了全身的几处穴道,凌乱的真气慢慢顺序起来,气色也好了许多,赶忙答道“蒋叔叔是”
“甄叔叔他们喝醉了没有?范灿呢?若是喝醉了,可不能让他接近伤员”
正当韩重想要答话时,外面传来了宋雅茹急促的脚步声和关切的询问。
“小姐,韩少侠刚醒来,天黑,您慢点。”后面的小丫鬟气喘吁吁,显然跟不上宋雅茹的步伐。
众人闻听,纷纷向门口望去,韩重听到救命恩人到来,更是要爬起来前去迎接,却被范灿按住。
片刻之后,宋雅茹那妙曼的身姿出现在门口,带着一阵香风闯了进来,见一群人都望着自己,才猛然惊觉自己慌忙了些,俏脸微微一红,瞪了甄之义和范灿一眼,将注意力放在了韩重身上。
“哈哈,小丫头,你看我喝醉了没有?告诉你,那小子醉不醉我不知道,但是老朽肯定没醉”
“范灿也没醉”范灿附和道。
宋雅茹知道自己失言,又被他俩一唱一和的打趣,顿时俏脸绯红,啐了一口,不理他们。
刘奎小五等人久与宋雅茹和甄之义相处,知道这两位的脾性,纷纷笑了出来。
宋雅茹不理他们,只是关切地询问韩重的伤势。
范灿见他关心,便要起身,将座位让出来,早有伶俐的丫鬟搬过来另一张凳子,两人并排坐在了床前。
韩重对宋雅茹的救命之恩自然是感激不尽,宋雅茹本就是急公好义的性子,只是询问伤势,见韩重说话不方便,干脆问起了范灿。
范灿对这位热心的姑娘很是赞赏,将自己的诊断一一说出,并加以解释。
宋雅茹被范灿打趣,却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眼神飘忽,等范灿说完,知道韩重性命无碍,才稍稍松了口气,放心下来。
宋雅茹问话的时候,韩重想要插嘴,却根本没有机会,最后等范灿解释完,他才赶忙询问那蒋姓老者和女子的去向。
“蒋先生?蒋姑娘?”宋雅茹听罢,微微一愣,显然她和甄之义一样,对这二人没有概念“少侠还有同伴?也被那群人追杀?”
韩重听她这样说,顿时明白宋雅茹没有自己想要的消息,很是失望,笑的有些勉强:
“宋姑娘,在下确实有两个同伴,遇上了那群败类,斗了一阵,就分了开来。”
宋雅茹听说还有一名老者和一名女子,也被那群杀手纠缠,不由杏目圆睁,气愤不已。
等范灿和宋雅茹搬凳子撤回桌子旁,韩重就继续讲述他的经历。
据韩重所言,那名烟斗老者姓蒋名云鹤,是韩重的舅舅,这韩重自由父母双亡,与舅舅相依为命,他的武功也全是那老者传授。
蒋云鹤老伴早逝,原本膝下有一女名蒋玉婷,只是这姑娘在五岁那年走失在南阳府,蒋云鹤伤心不已,只是久久没有自家姑娘的消息,只能强忍悲痛,将妹妹家的孩子也就是韩重拉扯长大。
蒋云鹤原本就是江湖中人,居无定所,爱女走失以后,更是带着韩重四处飘荡,游历江湖。十多年来,一直如此。
哪知天意无常,前些日子两人行来燕京城,在西城庙会上见到了一名打扮漂亮的富家女子,身上带着蒋玉婷自由佩戴的玉观音,蒋云鹤又惊又喜,赶忙上前询问,一问之下,竟然真的就是蒋玉婷,父女再见,恍如隔世,抱头痛哭。
“蒋先生父女重逢,实乃幸事”甄之义叹道,他旧历事故,自然可以想象其中之苦。
韩重心情激动,待稍稍平复后,向诸人道歉自己刚才隐瞒自己和蒋云鹤额关系,继而语气有些苦涩道:
“只是,玉婷似乎已经换了名字,那丫鬟称呼她为思思小姐。”
“什么?蒋思思?”宋雅茹一声惊呼“软香阁的红牌清官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