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捶打三百捶一说是董婉儿自己加上的;若是于清威胁范灿的话,必然会笑眯眯地要求范灿前去试药云云。
“就这事?”范灿无语“就为这事你就大清早来敲我的门?”
“呸呸谁大清早的来敲你的门?好难听”董婉儿啐了一口,非常不满范灿的表达方式。
“小丫头,说你敲门已经是客气的了,您刚才那是砸门啊”范灿在心里想着,却没有说出口,只是有些不屑董婉儿的狡辩。
“花花婉婉,”范灿见董婉儿要暴走,赶忙改口“你现在可以确定我没有喝醉,现在就去师妹那里?怕是有些不方便”
董婉儿乜了他一眼,冷笑道:
“自然不是现在,吃过早饭之后再去不迟难道你想去女眷那里吃饭不成?哼,想得美我来的早,那是因为怕你睡懒觉,影响清姐姐和我的形象。”
范灿没理会小姑娘的尖酸,继续问道:
“你可知所为何事?师妹可曾交代?”
董婉儿点了点头,答道:
“有告诉我,却没说让我告诉你,反正你去了便知我是负责传话的,不是负责交代事情的”
范灿不再答话,而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董婉儿看,好一阵子,只把要故作冷淡的小丫头看的面红耳赤。
董婉儿见他忽然沉默,只是笑眯眯地看自己,初时还不怎么地,明知这家伙在捣乱,干脆扭过脸去,不理睬他;偏偏范灿是个极有耐性的男子,不屈不挠地不说话,不屈不挠地盯着她看,董婉儿上来了倔强劲,深呼吸两次,稳住自己的情绪,任他看个够。
被惊扰了好梦,范灿虽然不会发怒,却也没什么好气;反正已经洗漱完毕,早饭未至,去睡个回笼觉没甚意思,倒不如和这送上门来的小美女逗逗趣。
半柱香之后,董婉儿已经完全无视了范灿,这姑娘和范灿耗上了,不但没有起身离开,反而调整了坐姿,摆出一个漂亮的样子,好整以暇地任凭范灿观赏。
“婉儿,”范灿绷着脸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无声对峙“可曾有人告诉过你两件事?一件和你的威望息息相关,一件和你的面目密不可分”
“没有”董婉儿淡淡地答道,仍旧盯着自己手里的瓷杯看个不停,小姑娘直到范灿纯粹是没事找事,干脆让他碰一鼻子灰。
“可惜可惜太可惜了”范灿的表情变成了惋惜,随后再次打量董婉儿几回,不住地摇头叹息,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尊师古星移前辈也未曾告诉你么?你可是他的嫡传弟子”
“有什么话就直说,不要提及我师父更不要有任何不敬否则,我不会客气的”董婉儿语气甚至冷淡,似乎夹杂着一些怒意,责怪范灿提到了古星移。
范灿丝毫不在意,又变的严肃起来,声音古板单调:
“第一,和人说话的时候,趁着别人不注意往水壶里放泻药是不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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