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敢靠近。
阿诺按着大衣男人的脖子,直到他难以呼吸,脸颊发红:
“和我说说你们后面的那个人。”
大衣男人咬着牙,什么话也不说。
“说!不然我让你吃苦头!”阿诺恶狠狠道。
“不可能!”大衣男人瞪着阿诺。
门口传来声大骂,阿诺胸前挂着的怀表骤然滚烫。
阿诺只来得及松手,躲入沙发之后。
彭!
炸裂得枪声在耳畔响起。
“嗯?有人找场子?!”粗犷的男声,“凯利,该死的,没死吧?”
被称为凯利的大衣男人狼狈的站起身,他的头发乱糟糟的:
“我差点就死了!我可以感到子弹就贴着我的头皮!”
“你不是没事么?”身穿风衣的男人满不在乎道,他肩上扛着散弹枪。
他懒散的看向阿诺的方向。
而后面容僵住了。
这人阿诺有印象。当初他的脸被阿诺打成了猪头。
“好久不见啊。嗯?你的脸还好么?”阿诺冷声道,“你现在事背叛了那个女人?”
风衣男人的眸光闪动:
“稍等一下。先生。”
他调转枪口对准凯利:
“打晕自己,或者挨一枪。自己选吧。”
“为什么?”凯利目瞪口呆,“你要撕毁条约么?”
风衣男人手中黑洞洞的枪口上下挑了挑:
“现在!趁我还让你选择。”
“别别别。”凯利摊摊手。
他看了眼边上站着的阿诺,向后退了步,朝着墙用力撞去。
当!
他头上流着血,倒在了地板上,不声不吭。
风衣男人对着阿诺笑了笑,轮圆了散弹枪杆,朝着凯利后脑来了下。
凯利彻底不动了,只是胸部的起伏说明他还活着。
“好了。这下他彻底晕了过去。”风衣男人对着阿诺眨眨眼。
“为什么?”阿诺双手环胸,“我需要一个解释。”
“这儿不是个好地方。”风衣男人手中提着散弹枪。他撇了眼蒙德,“小白脸,带我们去你现在的家里。”
他偏头拿出一叠纸钞扔了过去,对着侍者告诫道:
“你什么都不知道。”
侍者脸色煞白的点头。
蒙德带着阿诺和风衣男人来到了一间排屋的房中。
约莫七八步长短的房间,中央摆着张床。
“现在,你们可以和我说说到底怎么了嘛?”阿诺皱眉道。
“外来的帮派绑架了我们的老大,并且用她生命安全来威胁我们为他工作。”风衣男人一屁股坐到了蒙德的床上,“对了,我叫科林。”
“什么时候的事情?”阿诺叉着手。
“就在你上次大闹了总部后不久。那个帮派已经盯上了我们很久。该死的埃兰佬。说实在的,我们老大被绑架和你也有些关系。”科林偏头望着蒙德,“话说我们可是客人,连杯茶都没有的么?”
“没有。”蒙德靠着墙,“朱迪不喜欢茶。”
“为什么?我怎么了?”阿诺疑惑道。
“因为你大闹了我们总部,打伤了不少的兄弟。”科林将散弹枪放在一旁,“这给了那帮派一个消息。他们几乎做了和你相同的事,掳走了我们的老大。”
“她在哪儿?”阿诺直入主题。
“我知道她在哪儿。”科林看着阿诺,“但那儿有很多看守,我需要你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