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乐,也是显而易见的。坦白说,我真的不舍得就让你们这么走了。”
走?他要我们走?姚三菲的心,更加的往下沉了下去。他这是在拒绝吗?
“我们都清净惯了,实在是不习惯外面的花花世界了。你们也看到了,这里民风淳朴,乡亲们对我们都很好,都有感情了啊!”蔺作韩继续娓娓的说道,姚三菲的心却是越来越沉。
“其实就算你们不说什么,我也猜到了。我的身份,对于别人来说或许是个秘密,可是对你们这两个孩子来说,却绝对不会是什么秘密。孩子,这几天委屈了你们了。”蔺作韩轻轻的说道,眼角却是连跳都不跳一下,姚三菲只觉得自己手心的汗都要凉了,这已经算是拒绝了吧?这已经算是明确的拒绝了吧?
“是!”高天爽知道现在姚三菲被打击的够呛,只能自己出面应对了:“伯父伯母,请不要生气!我们的确是知道您的身份的,我们来这里的目的,自然也是因为您的身份。”
“很好,我喜欢说实话的孩子。”蔺作韩轻轻点了点头,一边的蔺夫人站到了一边,显然已经墨好了墨了,蔺作韩走到桌子前,提起一只笔,认真的写着什么。
姚三菲这回算是彻底的绝望了。
自己跟高天爽千里迢迢,跑到了这里,环境险恶不说,单单就是自己的决心,自己的热情,就算是石头也该融化了呀?可是,蔺作韩为什么还是坚持着不肯走呢?
又不是让他卖身,将来想回来随时可以啊!
“天爽不敢隐瞒,三菲有志成为风月国第一个开办学堂的女校长,而天爽作为三菲的知己,自然是要当作自己的事情,尽心尽力。当天爽听说三菲要开办学堂的时候,第一个时间就想到了伯父,因为在风月国,伯父的才情无人能及,兼有伯父的为人,气度,才学,博学,在文学领域上,他人难以望其项背!天爽也知道,伯父跟伯母隐居的目的,只是天爽为了一己之私,才会肆意冒犯打搅您的生活。您不怪罪天爽,天爽已经感激不尽了!”高天爽一甩袍袖,跪了下来。言辞恳切的继续说道:“这些日子与伯父伯母朝夕相处,更加令天爽相信伯父是个仁慈的长者,体恤子弟的老人。不管伯父的决定如何,天爽都会一如既往的尊重伯父!”
姚三菲也跟着跪了下来,轻轻的说道:“不,这事情是我自己的主意,怎么能怪别人呢?蔺伯父,其实,是三菲从别人的口中听说到了您的大名,也是虚荣心作怪,我就想着,如果能将您老请出山,坐镇我的学堂,那么我的学堂的名气就会瞬间打出去,招揽到足够的学生,来快速而有效的达到我的预期目标。创立学堂,真的很不容易,不仅要有足够的软性指标,还要有很多的硬性指标。师资力量决定了一个学堂的教育水平,虽然我创办的只是民办学堂,但是我有信心一定不会比那些所谓的公立学堂差,也不会比那些贵族家的私人学堂差!三菲,有这个信心,也有这个能力!”
蔺作韩跟蔺夫人听了,暗暗点头。
“当然,这只是我们的愿望,愿望跟现实,总是有着不小的差距的。虽然我已经猜到了结局,但是三菲,仍旧想最后再博一把,三菲愿意承诺任何条件,只要伯父答应肯做个名誉校长,三菲就已经心满意足了!”姚三菲彻底的坦白了自己的底线:“就算您不做任何事情,只要您答应做一个名誉的校长,那么三菲这趟就算没有白来,就算是,就算是,就算是看在我们相识一场,彼此融洽的情分上,还请伯父成全!”
姚三菲重重的给蔺作韩磕了一个头,极其的虔诚极其的恳切。
蔺夫人拉了一把蔺作韩,蔺作韩快步上前,扶住了姚三菲,将两个人一起搀扶拉起来。目光锐利:“你们,就只有这一个目的吗?就没有其他的目的了?”
姚三菲跟高天爽惊异的看了彼此一眼,异口同声的说道:“难道,还有别的不成?”
蔺夫人终究是按捺不住,抢先说道:“你们的背后,难道就没有风月国皇帝的命令?”
姚三菲睁大了眼睛:“命令?什么命令?”
高天爽却是瞬间明白了过来,郑重的说道:“伯父伯母,请恕罪!其实风月国已经变天了!现在的皇帝已经是曾经的三皇子,风聂衣!”
蔺作韩一阵踉跄,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发白,手指轻微有些颤抖:“你,你说什么?皇帝他,他竟然——————”一颗豆大的泪珠滚滚而下,姚三菲不明所以的站在那里,只能惊异的看着高天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