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着不见他,便说道,“如果公主有要事缠身,我过几天再来拜访吧。”
就在他前脚刚踏出会客厅,公主突然出现了,从走道上走了过来,义尘见到公主后,立刻单膝下跪行礼。
公主似乎理都不理他,大步流星直接走进会客厅,坐上了主位,也没有请义尘入座,更没有让人给义尘上茶。
“公主,我过几天就要离开京师回延江城了,所以今天特地来拜访下你,可是你今天好像有急事,不太方便?不如我改日再来。”义尘笑道。
义尘称呼心宁为公主也是迫不得已,按理说,义尘应该很早以前就应该直呼其名,只是心宁死也不让义尘叫自己名字。
“不用了,刚才是我的狗非常不开心,我怎么哄都不行,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还要赶回去呢。”归心宁直截了当道。
归心宁其实可以完全不用现身的,因为她非常讨厌义尘,甚至恨他,
狠他很可能会成为自己的夫君,更狠他是要拆散自己和心爱之人在一起,一想到这些她就会发疯,夜里被噩梦惊醒。
但是她也清楚,义尘对国王忠贞不二,是国王的左膀右臂。
如果自己公开针对义尘,在大是大非面前,国王的立场一定会选择站在义尘那里,
归心宁虽然恨他,但自己却不想和父亲作对。
“不,今天我仅仅只是来拜访公主,并无其他要事,”义尘说道。
话音刚落,只见刚才那个老管家被两个下人抬了进来,而管家此时已经不省人事,公主问,“杖击了多少?”
“三十下,”一个下人立即回答道。
“不行,拖下去继续打,打满五十五杖为止。”归心宁冰冷的说道。
“且慢,”义尘似乎看出一点端倪,便问道,“请问公主,为何要对这个老管家下如此重的手。”
义尘很震惊,因为五十五杖棍对一个老人家而言,不死也残,他便赶紧阻止。
“因为他和你说话了,说了十一个字,每个字五杖棍,这是我最近两天刚立的府规,我是在执行家法,请你不要插手。”归心宁轻蔑的笑道。
最近两天?这不是义尘刚回京师的这段时间吗,原先心宁一早知道自己已经回到京师,也料到自己会前来拜访,所以故意闹了这出,很明显又是在针对他。
义尘心想,怪不得第二次来给自己开门的人,不是老管家,而是换成了一个年轻人,原来是因为自己的缘故受到惩罚,也怪不得刚才不管自己怎么问,那个年轻人就是不说话。
这下义尘算是清楚了刚才对于管家和那位年轻下人的怪异举动。
不过,他觉得心宁这次做得有些过分,自己和她虽然没有感情基础,自然也算不上是朋友,但是却把气撒在了一个老人身上,他有些愤愤不平,勃然变色。
他立刻单膝下跪,双手抱拳,用一种诚恳的语气,于心不忍地对心宁道,“公主,这位老管家已经年近古稀,如果继续打下去,我担心他受不了如此酷刑,我愿意代其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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