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叶继刚喊了好几声,没把叶老爷子喊来,倒是把一些村民给喊过来了。
“别叫了,你爷爷今天去镇上了,不在村里。”
“是啊,居然偷东西,活该被抓!我早该想到了,当初你有胆子毒杀亲戚,如今偷个东西又有什么不敢的?”
“你还是去公堂前认罪伏法吧,免得为祸乡里!”
……
由于叶琼丹、徐明珠和叶继刚争执的地点在村口,因此,除了赶车的车夫之外,并没有人目睹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们都以为叶继刚是真的偷了东西。
“我没有偷东西!是她们在冤枉我!”叶继刚大声喊道,“你们对我存的,都是偏见!”
可村民们哪里会相信他的话,他下毒害人可是事实,会偷东西也不会让人意外吧?
他这些年的圣贤书要是没读到狗肚子去,至于到现在,连个童生都不是吗?
村民们各自散去了,临走的时候,还有人对徐明珠说道:“姑娘,你可千万要让县令大人严惩他,别让他早早地回来了!咱们村里人都怕了他,自从他上次毒杀六人未遂之后,他在村里行走时,村民们都提心吊胆地,生怕一个不慎招惹了他。”
“当心吧,我一定会为民除害!”徐明珠斩钉截铁地说道。
“那你可算是为我们上河村做了一件大好事啊!”村民们纷纷说道。
半个时辰后,徐明珠押着叶继刚,敲响了县衙前的鸣冤鼓。
县令大人办完了上一桩案子之后,命人将徐明珠和叶继刚带了上来。
“民女徐明珠见过县令大人,请县令大人为民女做主,将窃贼绳之以法!”徐明珠施施然地行了一个礼,停止了背脊,“今日,民女要告上河村人士叶继刚偷我钱袋!”
“你可有证据?”县令大人问道。
“大人,他在偷我钱袋的时候,被我给人赃并获了!”徐明珠提着钱袋的绳子,朗声说道。
“被告叶继刚,可有此事?”
“回禀大人,徐小姐所言句句不实,此乃诬告!”叶继刚的心中满是愤怒和屈辱,“草民乃是饱读圣贤书之人,怎么可能会去偷窃?她和叶琼丹义结金兰,为了替好姐妹报私仇,给我安了莫须有的罪名,还请大人明察!”
“原告,你怎么说?”县令大人蹙了蹙眉。
“自古以来,都是谁告人,谁举证,”徐明珠静静地说道,“我这里有人证,便是马车车夫。”
“大人,那可是徐府的马车夫,他能作为证人吗?他吃着徐家的饭,肯定不会替外人说话,他的证词不可信!”叶继刚立刻说道,“更何况,我会在明知她是徐指挥使的千金的情况下,还去偷她的钱袋吗?”
“会!”徐明珠大声说道,“因为我是徐指挥使的千金,我有钱啊!你也别再继续扯什么圣贤书了,圣贤书的确没有教过你偷窃,可他教过你下毒害人吗?”
“大人,民女有事要报!”徐明珠在公堂之上,将叶继刚之前毒杀六人未遂的事情,说了出来。
公堂外的围观群众一听,一脸鄙夷之色。
“啊哟,这可真吓人!便是寻常白丁,都没这样的虎狼之心,他何以读书读得这样狠毒?”
“是啊!杀人都敢,偷窃有何不敢?”
“大人还是赶紧处置了他吧!”
……
“大人,毒杀未遂的事情,草民已有了悔改之心,而且,也跟二房、三房、四房私了了,难道人生在世,就有人会不犯任何错吗?”叶继刚尽管紧张,却依然急智,“杀人未遂的事情,和偷窃案毫无关系,请大人明察!”
“难道我堂堂徐指挥使的千金,还会冤枉你不成?”徐明珠挑了挑眉,总算是体会到了叶琼丹的心情,这个叶继刚实在是太棘手了,对付他犹如徒手去打一只刺猬,即便是能把刺猬打跑了,也难免会扎得手疼。
“叶琼丹和我有私仇,徐小姐完全有替她冤枉我的动机!大人若是不秉公定夺,日后,叫清河县的百姓如何服了大人?”叶继刚梗着脖子说道。
“这……这……”县令大人为难了。
“草民叶继刚敢对天发誓,若是草民真的偷过徐小姐的钱袋,那就让草民立刻遭受这天打雷劈!”叶继刚朝地上拜了一下。
他就不信了,他没做过的事情,难道老天爷真会降下一道天雷吗?
这个时代的人,最为看重誓言,只要天上不降雷,在双方各执一词,却又都拿不出切实证据的情况下,县令大人只能判他无罪!
待他被释放之后,他一定会再想办法对付叶琼丹。现在,他觉得让她死已经难解他心头只恨了,最好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拜完了县令大人之后,叶继刚挺直了背脊。
县令大人见他发了这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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