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背上没有伤口。”徐夫人怒不可遏地说道。
场外顿时又是一片哗然。
之前百姓能有多同情白青青,现在他们就有多厌恶白青青了。
还有不少老百姓良心发现,觉得愧对琼丹,都不敢抬起头来了。
“县令大人,现在请您派人去回春堂搜查物证,顺便再把那个医女作为人证给带到公堂上来吧。”
“好,事不宜迟,王德、张峰、崔国利……你们速速去往回春堂,给我去搜查人证、物证!”县令大人沉声说道。
五六个捕快立刻上前一步,朝县令大人拱了拱手,然后退了下去。
此时徐夫人看向白青青的目光,透着一丝淡淡的凶狠,她觉得自己之前的行为真是蠢透了,她活了这么多年,见识了各种大风大浪,没想到最后竟然会栽在一个小丫头片子手里,被她给耍的团团转。
其实,徐夫人这是关心则乱,若是这件事情发生在她自己身上,她未必会如此惊慌失措,反而会迅速冷静下来,开始思考这其中种种的可能性,并且一直会对白青青持怀疑态度。
只因事关女儿的生死,所以她才会方寸大乱,盲目地相信了表象,反而认为叶琼丹才是真正的幕后主谋。
而此时徐明珠也对白青青失望透顶了,她想起不久之前她之所以会疏远白青青,乃是因为白青青对她起了杀心,幸而她大难不死又发现了真相,所以才决定再也不与白青青往来了。
她已经被毒蛇咬过一次了,怎么能再相信毒蛇一次呢?她真是太天真了。
此时,白青青知道大势已去,便只能垂着头,一言不发。
她不明白到底是哪里露出了破绽,让叶琼丹那么肯定她根本就没有受伤。
这件事情明明就做的天衣无缝啊,叶琼丹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她怎么会洞悉这场算无遗策的阴谋呢?
想到这里,白青青浑身发冷、汗湿后背。
此刻她断定了叶琼丹一定是一个妖女!
否则她不可能斗不过她的!
不一会儿,衙役便带着人证和物证来到了公堂。
王德朝县令大人行了一个礼,将一个包袱呈了上去:“启禀县令大人,物证和人证都已经带到了。物证就在包裹之中,乃是猪尿泡和一块铁板,猪尿泡和铁板上还有一些干涸的血,它们被埋在了大树底下,被我们给挖了出来。”
“那是什么血?”县令大人连忙问道。
“已经交由回春堂的大夫看过了,大夫说那是猪血,”说着,王德又指了指一旁的医女,“这位便是回春堂的医女张梅,就是她帮白姑娘处理伤口的。”
“张梅,你有何话可说?”县令大人加重了语气。
张梅在公堂上跪了下来,朝县令大人磕了一个头,哆哆嗦嗦的说道:“大人,民女冤枉啊,这不关民女的事啊!民女只是收钱办事而已,主谋还是白家大小姐呀。回春堂距离白家不远,因此白家的女眷,但凡有个头疼脑热的毛病,都会来回春堂看病。也因为大龙朝医女比较少,而女人们又难免有一些不足为外人道也的妇人病,因此白家的女眷让民女上门看诊的次数也较多,这一来二去的,民女便和白家小姐相熟了。昨天上午,白家大小姐来回春堂找民女,给了民女一百两银子,让民女替她打掩护,然后再偷偷替她处理掉被她绑在背上的猪尿泡和铁板。”
“那猪尿泡和猪血是哪里来的?”县令大人接着问道。
“是民女去瓦市买的,西城瓦市的张大山屠户将它们卖给了我,民女经常光顾他的肉摊,他定然会对昨天上午的事情有印象。”
“那你知道杀手是怎么回事吗?”
“杀手是白家大小姐雇佣的,这是她在让我准备猪尿泡和铁板的时候亲口跟我说的,”医女为了脱罪,把一切全都说了,“大人,民女只是贪财,民女并无歹心啊,求大人宽大处理,饶了民女这一次吧,民女以后再也不敢了!”
说着医女砰砰地朝地上磕了好几个头,磕得血都出来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县令大人冷哼了一声,“医者当有仁善之心,更应该以诚信为本,若是改日有人给你一千两银子,让你说他的死对头得了不治之症,过不了几日便要死,那这位没有得病的人,岂不是要被你活活给吓死了?”
“民女不敢,民女不敢啊!”张梅吓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不敢,我看你胆子大得很呐!今日你敢收白家大小姐的钱与她合伙做戏,谎称她被杀手射成了重伤,明日你就敢谎称别人得了重病快死了!你这样的人绝对不能姑息!”县令大人大声说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天底下有这么多行医之人,怎么没看见别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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