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守在原始市场当中,一看到有人开出了上好的翡翠,就会上前问价,然后将那块翡翠买下来,再送去别的地方进行雕琢打磨,最后制作成各种各样的工艺品,高价卖出去。”
“那行,有空去原石市场看看,希望能撞个好运气吧。”叶琼丹点了点头。
周家老宅众多,周管家怕她们迷路,因此一路将她们送到了客宅。
徐明珠进了宅子之后,四下打量了一番,看向叶琼丹,惊喜地说道:“周家对你真是太好了,琼丹,你可真厉害,在哪都能吃得开。”
“对了,你这么急着来是有事吗?”叶琼丹坐到桌旁,给她倒了一杯茶。
“你不说我都忘了,”徐明珠坐到叶琼丹对面,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赶忙说道,“你那爆竹铺子的掌柜来找我了,说是铺子昨夜闹鬼了!”
“闹鬼了,怎么回事?”叶琼丹的眼中闪过了一抹惊讶之色,“是真的闹鬼?还是有人在恶意作祟?”
“我听掌柜说得很邪门,像是真的闹鬼了!”徐明珠舔了舔嘴唇,颜色有些苍白,心有余悸的说道,“掌柜的说,昨天晚上先是小钱打了一盆洗脚水,洗着洗着突然觉得有些痒,低头一看,发现水盆里不知何时竟弥漫上了一层头发丝,吓得小钱大叫了一声,将那盆洗脚水泼到了门外。”
“真有头发丝?”
“可不是嘛,住在铺子里的其他伙计们都可以作证,”明明是大热天,徐明珠却觉得有些冷,她搓了搓胳膊,接着说道,“还不只是这样呢,昨天半夜,小孙虽然迷迷糊糊当中忽然被一阵轻微的指甲划拉窗棱的声音给吵醒了,他抬头一看,看到死去的小赵趴在窗户上,正直勾勾的盯着他呢。
小孙吓得浑身冷汗,连喊都喊不出来。
随后死去的小赵又慢慢的爬了下去,消失在窗户后面。
过了好一会儿小孙才能发出声音,他大喊了一声,把其他人都给惊醒了。
接着小孙将她看到的一幕幕说给了其他人听,其他人自然是不相信,于是朝他窗外看去,看到了一个湿漉漉的人印子,而在从他窗户到水井边的一路上,也有一些湿漉漉的脚印,就像是有一个湿漉漉的人从井里爬了出来一样。
铺子里的伙计们都吓得睡不着了,就这样睁眼到了天亮。”
“存在两种可能,”叶琼丹斟酌着说道,“要么就是有人故意为之,想找出幕后的凶手。非凶手者自然不会过分害怕小赵,因为问心无愧,若是凶手,自然会吓得反应失常。”
“可是掌柜的说,小赵平日里在爆竹铺子当中没有什么朋友,”徐明珠反驳道,“由于他过分老实,因此也不大合群,其他的伙计们不讨厌他,不排斥他,但也不大亲近他。”
叶琼丹沉默了。
“琼丹,掌柜的请你回爆竹铺子看一看,他并不知晓瓜州的周家在哪里,也不敢贸贸然的上门打扰,而我刚好也想来周家看你,所以就决定为他托个话。”
叶琼丹看向了周管家,周管家说道:“老奴做不了主,需得先问一下夫人。”
“那就有劳周管家了。”叶琼丹客气地说道。
“应该的。”
周管家知道从瓜州到清河县路途十分遥远,此事耽搁不得,于是便立刻去禀告了夫人。
周夫人听了这话之后,坚决地摆了摆手:“不行!在我脸上的疤痕彻底消失之前,叶小姐一定要客居在周家,不得离开瓜州城半步。”
“是。”周管家应声道。
随后他便将这个消息告知了叶琼丹与徐明珠,许明珠焦急地说道:“怎么办啊,琼丹,万一今晚又闹鬼了呢?”
“你别慌,”叶琼丹安慰道,“周管家,还请给我准备一些朱砂和黄表纸,我想要画几道符。”
“叶小姐还会画符?”周管家很惊讶,对她更是钦佩了,“叶小姐可真是一个能人!”
“周管家过誉了,不过是想画几道符,让他们有个心理安慰罢了。”叶琼丹谦虚地说道。
于是,周管家便没有多想,然而徐明珠却知道她画的符是真的有效。
周管家很快便让人从库房里取来了朱砂和黄表纸,侍女上前研磨好朱砂之后,叶琼丹提笔运气,将体内精纯的元气灌注到笔尖,如行云流水般地开始画符。
不一会儿,十张符便画好了。
徐明珠接过十张符,叠好之后塞到了自己的钱包里,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我得走了,这一来一回的需要不少时间呢,今夜总得让掌柜的把这些符纸都拿回爆竹铺子里去吧?”
叶琼丹点了点头:“你让掌柜的稍安勿躁,待我处理完了瓜州的事情之后,会在第一时间内赶回去的。”
没想到,徐明珠是将符纸都带给了掌柜的,掌柜的在回到清河县之后,刚下了马车,就被一个人撞了一下。
然后,掌柜的怀里的东西就都被偷走了,那其中自然也包括了那十张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