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恒一脸壮士就义的悲壮,“只有这一种方法?”
苏清想了一下,点头,“嗯。”
容恒站在地上,拳头都要捏烂了。
思想斗争做了一盏茶的时间,表情一横,就当是被猪拱了。
想通了,容恒顶着一张送葬的脸,开始脱衣服。
苏清笑眯眯坐在床榻上,欣赏。
衣服脱得只剩一条里裤,苏清见容恒还要脱,立刻红了脸阻止,“行了,这件暂时不用脱。”
语气里一瞬即逝的慌张被容恒准确的捕捉。
容恒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自己大约是被戏弄了。
恼羞成怒之后,容恒果断做了个决定。
“既然是要逼毒,还是要彻底些的好,万一一次不到位,不能把毒素连根拔出。”一面说,容恒一面作势要继续脱。
苏清立刻道:“我说不用就不用,我是秘籍你是秘籍。”
容恒抬眼,眼底浮动着笑,“真的不用吗?可是,我好想脱啊。”
苏清蹭的从床上跳起,一把按住容恒的手,“你是变态吗!不许脱!”
“不脱怎么洞房?”容恒说的一脸小白兔般的纯洁无辜。
但是苏清在他眼底看到了恶意的报复。
嘿,我的暴脾气,敢报复我!
老子什么没见过。
苏清手一松,抱臂立在容恒前几步远,一脸等着看好戏的表情,“既然如此,那就脱吧。”
容恒按在裤腰上的手顿时一颤,错愕看向苏清。
苏清冷笑,“殿下不是想要洞房吗?快点吧,我都等不及了!”
容恒差点喷出一口血。
苏清上前一步,撩戏的笑,“要不,我来帮你?”
容恒顿时身子一颤,向后退了一步,“不要碰我!”
苏清冷声道:“想必你是打不过我的,想让我不碰你,也行,求我!”
容恒咬牙切齿看着昏暗光线下的苏清,“最毒妇人心。”
苏清风轻云淡,眼底漫着嬉笑,“红鸾暖帐,一夜春宵哦~~”
女流氓的样子出神入化。
而且是恶霸型女流氓。
容恒盯着苏清,有些血气翻滚。
他堂堂男子汉,难道真的要自行剥光,躺在床上任人为所欲为?
男下女上?
刚刚喝的合欢酒被下了毒,结合龙凤喜烛里丝丝缕缕的药物,再加上此时血气翻滚,容恒盯着苏清,盯着盯着,眼皮一番,就栽倒过去。
“砰!”
苏清脚一跳,容恒就面朝下栽倒在地上。
苏清一脸不忍直视的将头别到一旁,“作孽啊!”
容恒倒地,苏清将外面值夜的福星叫了进来。
福星进门,见容恒只穿着一条里裤昏倒在地上,吓得一惊,“主子,你对殿下做了什么?”
小眼神里满满的都是不可描述之事。
苏清无力翻了个白眼,“和长青要些能用的火烛。”
福星没多问,转头就去,不过一会,拿着三根蜡进来,“主子,点燃?”
苏清点头。
苏清已经将容恒搬到床榻上,福星点燃蜡烛的空档,苏清将一包银针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