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进去过几次清澜的房间……
一想到那香料的作用,容恒后怕的脊背生寒。
“怎么鸭鸭有事福星就没事?”默了片刻,容恒稍敛心思,问苏清。
苏清翘着二郎腿,晃悠着脚,道:“这种香料,不点燃熏的话,一般挥发的微乎其微,鸭鸭中招,是因为鸭鸭吃了一口。”
容恒……
这是只什么鸡!
他堂堂皇子府邸是缺它吃缺它喝了,它撬开地砖去吃香料!
容恒不由自主脑补了一下,然后整个人就不好了。
“香料我已经清理了,至于是什么人放进去的,现在已经无从查起了。”苏清打了个哈欠,“以前谁在那住?”
容恒没有回答,却是转身朝外走,“本王今儿睡外面暖阁。”
容恒原本是想要把苏清撵下床榻,他睡上去的。
但今儿意外闯进浴室,导致他现在没有把苏清撵走的底气。
苏清倒是没想那么多,只以为容恒在回避话题。
小样,感觉有故事啊!
……
因着翌日要回门,福星彻夜失眠了。
明儿回门,到底穿裙子还是穿袍子。
烙了一夜的饼,第二天天微亮,福星就窸窸窣窣起床,立在苏清门口。
顶着一副熊猫眼,等苏清起床,目光呆滞而笔直。
屋里。
容恒翻了个身,起床。
清澜住过的屋子里被翻出那种香料,他实在心悸难安。
穿好衣裳,容恒出门。
“啊~~~”
一声惊叫,响破府邸静谧的清晨。
福星抱着鼻子,躬身立在容恒二尺开外,幽怨而愤怒的瞪着容恒,“殿下!你要撞死我吗?”
容恒……
他才无辜好不好。
谁能想到,大清早这个点,福星会紧贴着门立在门前。
还有,福星的鼻子是铁做的吗,撞得他胸口生疼。
没忍住,哇的一口血吐了出来。
长青听到惊叫声,顾不上穿外衣,穿着一身睡衣就奔了出来。
入目就看到容恒吐血,长青几步奔过去,“殿下!”
一面扶了容恒,一面怒目瞪着福星,“你对我们殿下做了什么?”
福星……
嘿我的小暴脾气!
福星一手扶着鼻子一手叉腰,“是他撞了我鼻子!我都流鼻血了!”
说完,福星挪开手。
一脸凶神恶煞的她,鼻子嘴巴鲜血淋漓,宛若刚刚吃完孩子的女鬼。
长青……
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长青本能的瞪了福星一眼,扶着容恒进屋,“殿下,让王妃瞧瞧。”
容恒黑着脸没说话。
主仆俩转身,就看到睡眼朦胧的苏清立在里屋门槛边。
“王妃……”长青立刻道。
苏清看了一眼容恒吐血的衣裳,道:“你们该谢谢福星的。”
长青……
容恒……
苏清继续道:“扎针第二天,该吐出窝在胸口的淤血的,我原以为要等到下午才能自然而然吐出,现在,福星助你一臂之力了。”
长青……
容恒……
这是睁眼说瞎话吧!
护犊子也不是这么个护法啊!
福星气咻咻进来,和长青擦肩而过,哼了一声,“好人没好报。”
容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