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上容恒的目光,苏清……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好吗?!
看重点!
“所以,那些密道,也是你怒极昏头凭空冒出来的?”皇上阴声问道,怒极反笑。
长公主哭道:“臣妹府中,的确有苗疆人设计的密道,可……皇兄明鉴,臣妹在府中修筑密道,实则是迫不得已。”
皇上挑眉,“迫不得已?”
长公主一脸悲恸,“当年威远将军府被阖府灭门,臣妹心头害怕极了,深怕招惹了什么人,也将臣妹府邸灭门,为了预防万一,臣妹才修筑了密道。”
长公主说的情真意切,那一脸的表情,别提多诚恳了。
“你明知道,朕有多厌恶苗疆。”皇上咬牙,一字一顿的道,死死盯着长公主,这个他从小就不亲近的胞妹。
皇上肯问,便是给她机会,问的越多,说明皇上越是信任她。
长公主心头略松一口气。
“皇兄,臣妹认罪,可……普天之下,唯有苗疆密道最为诡谲,臣妹当时,只是为了给自己留一条生路,臣妹绝无半分其他心思,臣妹可以发毒誓。”
皇上偏头,审视一般看着她,“留一条生路?你给威远军留生路了吗?”
皇上猛地提起威远军,长公主顿时肩头一抖,惶恐抬头,看向皇上。
眼波对视,皇上压着满心憎恶。
长公主倏忽避开皇上阴冷的目光,道:“臣妹不明白皇兄的意思。”
苏清……
忽然想起诸葛亮一句台词:世上竟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不明白?那朕问你,杜淮中明明已经战死沙场,为何还会活着从你密道中走出?你为何囚禁他十六年!”
关于这个问题,来宫里的这一路,长公主已经想出妥当的回答。
“皇兄,臣妹之所以囚禁杜淮中,实在是不得已。”长公主说的淡定。
“又是不得已?”
“是,臣妹当年,的确是以为杜淮中已经死了,可丧事都办了一个多月,他突然被忠勇伯送回来了。”
“这不是好事吗?”
“是好事,臣妹当时也是极欢喜的,可……可杜淮中不知中了什么邪,非说,威远军全军覆没,是被臣妹和忠勇伯害的,是臣妹给他们粮草下毒。”
说及此,长公主神色激动,抬眸看皇上。
“皇兄,臣妹怎么会给威远军下毒,害死他们,对臣妹又有什么好处!可杜淮中不依不饶,定要将此公之于众,臣妹不敢让他见人,深怕他的胡言乱语给臣妹和皇兄招来祸端。”
皇上紧紧捏拳,双目幽黑犹如冥界之火,“所以,杜淮中说的,都是胡言乱语?”
长公主点头,“皇兄大可让御医给他瞧,他的精神,真的有问题,臣妹绝无谎话。”
皇上微微颔首,“你说的,都是真的?”
长公主心头一喜,竭力压下,诚恳道:“全是实话,臣妹不敢偏皇兄半句。”
五皇子顿时急了,忍不住扬高声音道:“父皇!您不能……”
长公主转头,看向五皇子,“你不相信自己的亲姑姑吗?”
五皇子……
我相信个屁!
一扯容恒的衣角,五皇子一脸急切,“九弟,你倒是说句话啊。”
容恒立刻开口,“对!”
五皇子……
急的一跺脚,“什么啊,就对!”
他真是疯了才觉得容恒和以前不一样了,明明还是跟以前一样,胆小怕事。
一甩衣袖,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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